“三爺,此話怎講?”
“大茂,富貴人家的女兒和窮苦人家的孩子,這隻能是小說,但如果是你,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婁家是看準了婁曉娥身體有病,所以才答應了這門婚事。”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許大茂問道:“隱疾?”
“是啊,不孕也是一種病,你想想,三爺說的對不對?”
許大茂想了想,也覺得閻埠貴說的很有道理,而且閻埠貴也是個老師,知道的東西肯定要比自己多得多。
“三爺,這可如何是好?”
“大茂,這件事很難處理,俗話說的好,寧可破壞一場婚姻,也不能破壞一場婚姻。三叔也不可能讓你和婁曉娥離了婚,那可就太沒節操了,你還是回去問問你爸媽吧。”
閻埠貴說著,繼續喝著酒,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認為,他所說的那些,足以抵得上許大茂的費用。
在閻埠貴的心中,他是用自己的知識來換取美酒的,而不是許大茂給他的。
許大茂知道,自己不能生育,隻能怪自己的三叔,因為他的三叔,是家裏最大的一個。
三大爺說的沒錯,婁曉娥的爸媽就是因為知道婁曉娥不能生育,才一直不讓他們離婚,而婁曉娥之前被她媽媽罵了一通,這次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提起過要離婚的事情,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許大茂看著夏天,有點不太確定地說道:“三叔,你覺得我應該怎樣才能和婁曉娥離婚呢?”
閻埠貴端起酒杯,對著許大茂一飲而盡,“大茂,幹一杯,幹一杯,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三爺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三叔,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必須和婁曉娥離婚。
許大茂喝了一口酒,說道。
王寬本以為會有什麼變故,沒想到卻是風平浪靜。
閻解成與劉光天在自己的酒館裏喝得酩酊大醉,劉光天被自己送給二嬸,二嬸也從二嬸口中了解到,劉海中是自己喝多了才醉的。
閻解成被於麗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在返回的途中,卻碰上了同樣喝得酩酊大醉的閻埠貴和許大茂,他們兩個居然在這裏喝起酒來了?
相比起另外兩個人,易忠海和傻柱就慘了,他們討論了一夜,卻沒有任何頭緒,最終隻能將矛頭指向了阿飄。
一位中年婦女被嚇了一跳,連連念經,她對這些東西還是很尊敬的,連忙提醒易忠海和傻柱,讓他們離這裏遠一點。
易忠海讓一位婦女休息,自己則和那根柱子坐在一起,想要從中找出什麼來,卻是一無所獲,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一個敵人都沒找到。
可是他卻發現,這些人冒充了傻柱,冒充了許大茂,冒充了王寬,冒充了易忠海,甚至還冒充了聾婆娘的肉食,易忠海對傻柱的說法,也是深信不疑。
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再冒充其他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找不到,警察也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