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來後,還在奇怪易忠海為何不讓她去報個警,仿佛早就料到傻柱會動手一般,結果一見麵,傻柱又說沒動手,這讓秦淮茹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此時真的不希望傻柱和易忠海起衝突,他們二人都是院裏肯幫忙的,萬一起了衝突,那她可就不好混了。

自從傻子被易忠海請進屋後,秦淮茹便時刻注意著易忠海的房門,唯恐傻子會衝出去,到時候他們倆可就真的是敵人了。

直到晚飯結束,她也沒看到傻柱從廚房裏走出,直到一個大嬸在收拾碗筷,她這才明白,原來傻柱去了易忠海家吃飯。

這件事情才剛剛結束,賈張氏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王寬。

搬到了後麵,把閻解成夫婦,婁曉娥,劉光天都給請來了,也不邀請自己,就在自己的屋子裏罵個不停。

秦淮茹本不打算搭理她,但賈張氏卻在一旁慫恿,那棒梗也跟著哭起來,說要吃肉。

秦淮茹舍不得用棍子,但她知道自己不在,總不能向王寬討要吧?從她和王寬的接觸來看,這件事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秦淮茹這次也沒讓她們倆得寸進尺,直截了當的告訴賈張氏,如果她們還在鬧騰,那她明天就讓孫阿姨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對象。

回頭威脅了一句,讓他到後院去找王寬,看王寬能不能將他大卸八塊,他還記得自己打碎窗戶的事情嗎?

這一老一少,原本是打算逼迫秦淮茹去找那個傻柱子,又明知王寬不會把東西給他們,所以才打著這個傻柱子的主意,想從這個傻柱子身上得到些什麼。

“算了吧,傻柱子在一少爺身邊,二少爺和二少爺今天都被人揍了一頓,也不知道是誰揍的。”秦淮茹氣呼呼地說道。

“淮如,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就被人打成這樣,連易忠海都被人打成這樣?”賈張氏連飯都顧不上吃,奇怪地說道。

“我和一位老爺子一起下了班,遇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從身形和背影來看,應該是個傻|逼,那人二話不說,直接把一位老爺子給打了。

“然後一言不發,直接逃走了,我讓老頭報警,老頭不肯,說他們是傻子。”

“傻大個?易忠海是被那個蠢丫頭給揍的?”賈張氏顯然不相信,賈張氏也知道易忠海對那傻柱子的感情。

秦淮茹道:“我們一到,傻柱就抱著頭回來了,說是王寬拿板磚打了他,但於莉和婁曉娥都說不是王寬打的,而且我還問了一個阿姨,王寬一直在院子裏,根本就沒出門。”

“我說的是真的,王寬的確是從院子裏搬走了,你不是說他搬到了院子裏,把院子裏的東西都留給了我們,可是你知道他把院子裏的東西給了誰嗎?”

秦淮茹一怔,她還真沒聽說過,忙問:“是給誰的?”

“給婁曉娥那隻不會生蛋的母雞,許大茂給了他什麼,為什麼不給我們家的棒子,卻給了許大茂。”賈張氏一臉的憤慨。

秦淮茹道:“許大茂和婁曉娥不一樣,如果是許大茂,王寬也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