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邊說,一邊靠在那根柱子上,要想讓那頭驢去拉磨盤,就必須在那頭驢的麵前擺上一根胡蘿卜,才能把那頭驢引到自己的麵前,又不能讓那頭驢咬上一口。

男人都是這般,吃喝拉撒睡,一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秦淮茹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隨著秦淮茹的走近,那傻柱子的腦袋又一次糊塗起來,他那少得可憐的智商,現在幾乎是負的。

但身體上的劇痛,讓他保持著一絲理智,道:“秦姐,你讓我做什麼?就算大白天的,沒有肉也很難買到,我上哪去找肉?”

秦淮茹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傻柱,我聽說婁曉娥和於莉今天在院子裏熬湯呢,你幫我拿些來,我看那許大茂挺不順眼的,就你一個人能搞定。吃完這根棒子,他就不會再鬧事了。”

傻柱子一直在暗中吮吸秦淮茹的體香,此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反正他也沒去過食堂,也沒辦法把殘羹冷炙拿回來。

不過聽到秦淮茹這麼一說,頓時又清醒了許多,今天才剛剛被許大茂收拾過,心中對許大茂的能力也有些疑惑,如果他真的有這個能力,為何之前沒有施展?

他不可能去找許大茂,這關係到他的尊嚴,被許大茂揍了一頓,他也不可能去找他求情。

“秦姐,我也不是不想幫忙,隻是我和許大茂也不怎麼合得來,沒少打他,就算他有,也不可能給我,你自己找他要就行了。”

說完,傻柱就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裏,許大茂的事情,他暫時不能去打聽,等他身體好了,一定會找人算賬的。

秦淮茹見這個傻大個今日一反常態,也不知如何忽悠,平日裏隻要一提到許大茂,這個傻大個立刻就會跑過去,如果許大茂不把錢交出來,恐怕還要被這個傻大個一頓胖揍。

傻柱不肯出手,那就隻好自己出手,不過許大茂可不是傻柱,傻柱出手從來不會要什麼報酬,許大茂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相助。

如果許大茂真的欺人太甚,那就跟婁曉娥說一聲,讓婁曉娥好好教訓他一頓。

秦淮茹一臉虛弱的打開了許大茂的房門,王寬,於莉,婁曉娥,許大茂四個人正端著酒杯喝著酒,秦淮茹一進門,他們就猜到了她的來意。

特別是許大茂,上一次六百六十塊錢,他送了兩個雞蛋給秦淮茹,說好了要去廠子跟她親熱親熱,可現在秦淮茹卻不見蹤影。

許大茂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問道:“怎麼,秦姐,不對,賈嫂,你怎麼來了?”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自從賈東旭死後,傻柱就叫她秦姐,而不是叫她嫂子,也不知道許大茂在搞什麼鬼。

秦淮茹沒搭理許大茂,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瓶,笑吟吟地說道:“現在還能買到這種藥瓶,應該很貴吧?”

許大茂跟著說道:“您瞧瞧,您瞧瞧,賈嫂子可是有眼光的,一看就知道這北冰洋價格不菲,一瓶才一毛錢,您看賈嫂子平日裏是不是喝了不少?”

一塊一瓶的飲料,在一個月才二十多塊的家庭中,已經算得上是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