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是我想這麼做,你也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我還特意告訴了二叔和三叔,可那小子一回來,就像是個強盜,把院子裏的東西都占為己有了。
“我不與人計較,也不與人爭鬥,誰敢惹我,我就殺誰。”
“唉,好端端的,幹嘛非要大吵大鬧,不就是一件小事嘛,說清楚不就完了嘛,傻柱子也是一時糊塗,小王,你可千萬不要與他計較,就當是為了雨兒。”秦淮茹笑著說道。
王寬看到婁曉娥已經拿回了刀,正準備離開,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他已經立下了足夠的威嚴,不會為了一個蠢貨,而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那可就虧大了,傻柱子一文不值,怎麼可能比得上自己。
“傻柱子,你這是怎麼了?
許大茂帶著劉海中走了過來,看著傻柱子的樣子,許大茂不由的打趣道。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傻柱一看到許大茂,立刻就想到了之前所受的侮辱。
被揍了一頓,他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被揍了一頓,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太多的傷害,卻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這一次,他白癡發誓,這一次,他要將這許大茂拉到自己身上,以泄心中之恨。
許大茂被傻柱血色的雙眼盯得一愣一愣的,趕緊往劉海中背後縮了縮。
“大柱,你先回去休息吧。”
易忠海不知道許大茂和傻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站在傻柱的旁邊,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將他拖進屋子裏。
“大茂,你也該走了。”閻埠貴朝著許大茂揮了揮手,示意他快點離開,免得夜長夢多。
王寬驚訝的看著許大茂和傻柱竟然沒有動手,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吧。
閻埠貴回到家裏,狠狠的罵了一句,說他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妻子,這麼大的事,三叔都沒說話,於莉就擅自做主了。
於莉此時代表的是老閻家,這會給人一種於莉是在替老閻家說話的錯覺,讓三叔很為難。
“父親,於莉是王寬的人,她自然是站在王寬這邊的,我母親也是如此,於莉不在,我應該給她買一份,為什麼不給她買一份?”閻解成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你懂什麼,我們可以衣食無憂,但如果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我們就會挨餓。於莉不在家裏,我們就能省一個人的食物,這麼久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剩下多少食物?”
閻埠貴憤憤道:“這小子,怎麼就不能跟我一樣,生活要講究。”
“難道你不允許於莉在家裏吃東西了?”閻解成詫異的說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在外麵吃到更好的。”
“老板,你爹說的沒錯,你知不知道,於莉那丫頭,在家裏的院子裏,吃的是什麼,頓頓有肉,而且很油膩,我都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幫忙。”三嬸也跟著說道。
閻解成剛剛嫁人,自然是要和新娘子親熱一下,而於莉則是住在王寬家,或者說住在許大茂家,雖然婁曉娥也來了,但是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