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下,江流作揖的腰下的更深了。
“你說還是不說!”
“確實不知,還望前輩見諒。”
聞言,陳玉石冷哼一聲,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一股莫名威壓將江流死死的壓在原地,原本弓下去的腰幾乎就要貼在了地麵之上,“莫要以為你不說,我便沒了辦法,就算為了你身後的高人,不能輕易取你性命,但讓你受點皮肉之苦...嘿嘿,也未嚐不可。”
若是江流還是不知好歹,他不介意讓其吃點苦頭。
“這...”匍匐在地的江流,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滾落下來,將身下的地麵都打濕了一小塊,他目光堅定,死死的咬了咬牙,抬起頭艱難的開口道,“那位前輩有恩於我,而且他不願意與外界有任何瓜葛,既然培育石骨草的事情已經暴露,我也無話可說,但讓我因此背信棄義,將那位前輩的行蹤道出,絕無可能!若是貴閣非要逼問個結果,還請死了這條心吧。”
話音剛落,便聽到高椅上一聲冷哼,隨之一記淩厲的刀光從天而降,速度極快,直逼江流麵門。
麵對此景,江流依舊不言,甚至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好!”片刻之後,並沒有刀劍割開血肉的恐怖場景,反而是傳來一聲喝彩。
江流茫然的睜開眼,隻見那高椅上,陳玉石眼膜震動,不由的鼓起了掌,而那刀光卻不見了蹤影。
他本就是坦誠直爽之人,沒想到這看著稚嫩的少年竟然還有如此心性,頓時心生好感,於是主動撤去威壓,就連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我並未說一定要與那位高人見麵,小兄弟說這番話還是太心急了一些。”
“那前輩的意思是?”江流緩緩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陳玉石並未說話,而是單手一拋,兩個圓鼓鼓的物件便落在了江流腳下。
他定睛望去,其中一個正是自己先前丟失的儲物袋。
“嗬嗬,除了那八株石骨草,其餘物品並無遺漏,還請小兄弟清點一番。”
江流錯愕的道了聲謝,將其中一個儲物袋撿了起來,隻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掛在了腰間,隨後拱手施禮,“多謝前輩,那這個儲物袋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既然小兄弟不願透露那位高人的行蹤,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那便請小兄弟做個中間人,代我們傳傳話,若是培育之法願意出售自然是最好,但若是不願意也無妨,隻要培育出的石骨草能優先賣給我們禦靈閣便可。”
“自然的,價格絕對比其他人要高上一成。”
“至於這個儲物袋嘛...”陳玉石嘿嘿一笑,緩緩的說道,“我聽說小兄弟不是在尋趁手的法器符籙嘛,便算是我們禦靈閣預付的定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