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吉普車是嚴老頭花了人情,才幫她申請到的,以後他們組的擔子會更加重,要馬誌勇做好準備,可不準在關鍵時刻撂挑子。
對於撂挑子,馬誌勇根本沒有這種打算,他還準備在這個崗位上,繼續發光發熱呢。
現在是特殊時期,案子會比較少,等到改開之後,案子會呈現爆發式增長,尤其是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之後,更是出現了很多大案要案。
殺人凶手犯下了累累罪行,手上更是沾滿無辜者的鮮血,現在這些案子才哪到哪,要不然以後的河裏,也不會出現這麼多行李箱裏。
第二天一大早,馬誌勇拿著鑰匙當起司機,把嚴淑芬送到辦公室。
這幾天隊伍裏接了一個很普通的盜竊案,並沒有什麼難度。
根據凶手在現場遺留的足跡,吃東西遺留在包裝袋上麵的指紋,這都是鐵一般的證據。
再加上馬誌勇根據步態特征分析犯罪嫌疑人是個跛子,此時已經鎖定了三四個嫌疑人,基本上走訪完附近的鄰居,就可以鎖定犯罪嫌疑人。
所以他現在輕鬆的很,在辦公室裏和嚴淑芬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中午吃飯的時候,再去看望一下小虎子,當然陪嚴老頭潤潤喉也不可少,吉普車他可下了大力呢。
下午閑著沒事,開著吉普車去陳經理那裏轉轉,希望能夠撞大運,可惜一無所獲。
“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溜之大吉了吧,真是可惜啊。”
“有什麼好可惜的,他現在就是過街老鼠,隻要還在咱們國家,一露麵就會被抓捕,我看他現在才是惶惶不可終日”
“哈哈,那倒也是,陷入人民群眾的海洋當中,他哪怕藏的再隱秘,也會被揪出來,接受命運的審判。”
另一邊軋鋼廠,許大茂的救助金製度出了點‘小’問題。
一開始實行的很好,雖然受眾比較少,但是確實有些錢,能夠落實到需要幫助的人手上,但是後來,大家對這套製度比較熟悉後,有點變了味道。
許大茂穩坐釣魚台,開始給他們下指標。
比如這個月的指標是六千塊,那麼分下來每天就是兩百塊,下麵這麼多人,不管是正式的專案組組員,還是預備組員,都可以罰款。
軋鋼廠這麼多人,一天兩百塊錢的任務,實在太過簡單,哪怕一個人罰五毛,四百個人就夠。
他們一開始還覺得很多,可是時間久了之後,手上過的錢很多,對於這些幾毛、一塊、兩塊的毛毛雨也就習以為常,於是開始追求權力的欲望。
許組長能夠享受到的待遇,他也要享受到,不求和許組長持平,但是,最起碼要解決零到一的問題。
比如你和許組長點頭哈腰問好,乞求不讓他對你進行罰款,那你為什麼不對我問個好?你是看不起我嗎?還是看不起許組長的組員,該罰!
有的時候,正在掃大街的人,前腳把一塊錢的罰款給交了,後腳又有人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