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有阿諛奉承的人上來說道:“許組長這是誌勇他媳婦停的車,要不我叫她給您挪挪?”

剛準備發火的許大茂聞言一愣,板著臉訓斥道:“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搞什麼特殊化,那個位置隻是我平時停的多一點罷了,怎麼能讓人家給我挪車呢?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對對對,還是許組長您高風亮節”拍在馬蹄上的這人,訕笑著退了下去。

許大茂臉色不是很好,隻能委委屈屈的將車停在胡同口,甚至不敢擋住太多,免得嚴淑芬的車出來被擋住又去找他。

到時候要是馬誌勇去,那可不舒服了,想到那幾張照片,許大茂又有點反胃了。

帶著僵硬的微笑回到四合院,一邊應和著鄰居們的討好,一邊給有些幽怨的秦京茹飛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眼神,這才回到後院。

‘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水,將杯子大力的砸在桌子上,小聲念叨:“呸,不就是有個好爸爸嗎?”

想到這裏,又想到自己父親許富貴,那不靠譜的模樣,許大茂心情更差了。

這時劉光天還有劉光福進來安慰許大茂,被他打發走去買酒,還讓他們去通知閻解成兩夫妻過來陪他喝酒。

沒一會他這裏開始觥籌交錯,馬誌勇屋子裏也在喝著小酒。

嚴淑芬丟在桌子上的鑰匙,他自然看見了,想到以前在部隊裏,流傳的笑話,馬誌勇忍不住笑了出來。

“夫君為何發笑?”嚴淑芬非常應景的問了句,馬誌勇於是將他在部隊遇到的笑話說了出來,嚴淑芬聽完也忍俊不禁。

部隊響應號召自給自足,所以連隊裏麵多多少少都會養一些大肥豬,重大節日的大會餐少了豬肉可不行。

結果一頭大肥豬,竟然被五個人硬生生養的倒地不起,部隊指導員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肥豬,讓他們五個小戰士把豬救活,豬死了他們就退伍。

嚴淑芬好奇的問道:“那豬救活了嗎?”

“肯定救活了呀,要不然怎麼會是笑話呢”

“快說快說,別賣關子”

原來這豬貪吃,越過圍欄跳到豬圈外麵,去吃被打了藥的毒草,他們五個沒辦法,事關自己前程,當然要把這頭大壯就活。

吃了毒草催吐就行,他們弄了一大桶肥皂水給豬灌進去,不僅給它全身按摩,還提溜起來幫忙催吐。

好家夥,五個人一晚上沒睡,第二天早上豬雖然很虛弱,但是活了過來。

“那他們當時的臉色,估計是喜極而泣吧?”

馬誌勇淡定的說道:“不,沒有,他們第二天就把壘豬圈的戰友,狠狠的溝通了一番”

“咯咯咯,雖然不怎麼好笑,但是那五個人裏麵有沒有你啊”

馬誌勇眼睛一瞪,反了天了!伸手就把嚴淑芬拉進懷裏撓她癢癢肉。

打鬧完,嚴淑芬說起嚴老頭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