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寧的秦淮茹,機械的按照許大茂的吩咐幹活,眼看他就要成為傻柱的親戚,卻在關鍵時刻被人放了鴿子。

看著想要逃出門外的秦淮茹,許大茂氣急,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哪怕被人這麼大力的踢了一腳,秦淮茹頭也沒回的跑出屋子。

這麼聽話的秦淮茹可不多見,許大茂暗自得意,傻柱這個親戚他當定了。

馬誌勇和嚴淑芬第二天,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在外麵奔波忙碌一天,饑腸轆轆地回到四合院。

嚴淑芬肚子餓的咕咕叫,不顧馬誌勇的勸阻,將涼了的饅頭,塞進肚子裏,還喝了一大缸子茉莉花茶,對之後的晚餐食物消滅計劃,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令馬誌勇非常不滿。

兩人正在邊吃邊討論日記案的線索,許大茂竟然不請自來。

看著桌子上稍顯寒酸的食物,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將自己帶來的半隻燒雞遞給他們。

看著他們兩個不解的眼神,許大茂笑嗬嗬的表示,這是別人送給他的,他吃不完,所以讓給他們。

眼見馬誌勇皺著眉頭便要拒絕,許大茂當即表示,這是切下來就包裝好的,絕對沒嚐過,馬誌勇這才坐了下來。

又聊了一會天,許大茂裝作無意的告訴馬誌勇,海子找他借過錢了,如果再來找他借錢,讓他去後院就行,你們兩個也沒什麼工資,就別委屈自己了。

等許大茂離開,嚴淑芬奇怪的問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愧是嚴隊長,這鼻子就是靈,馬誌勇打了個哈哈,說許大茂乃趨炎附勢之人,看見她官複原職想要修複關係而已,不用想太多。

盡管如此,嚴淑芬對許大茂送過來的半隻燒雞,還是不感冒不想吃。

馬誌勇勸她使勁吃,吃完骨頭交給他處理就行,保證別人抓不到馬腳,這才讓她放寬心,還獎勵馬誌勇一個碩大的金黃色雞腿,作為回禮,一個軟爛脫骨的雞翅根,進了她的嘴裏。

後院許大茂家桌子上,擺放著五六道美食,更有一瓶西鳳酒坐鎮。

於莉正在鐵鍋前忙碌著,炒得香汗淋漓,閻解成陪著許大茂,一杯一杯的喝著。

這可是西鳳酒,比燒刀子,二鍋頭還要高級的存在,自己能喝到這麼好的酒,還多虧許組長看得起。

這麼好喝的酒,閻解成有些貪杯,許大茂隻是輕輕抿了抿嘴唇,閻他就已經五六杯下腹。

於莉端著辣椒炒肉過來的時候,看著少了三分之一的酒瓶,又發現閻解成有些放浪形骸的動作,沒來由的有些厭惡。

“讓你來陪許組長喝,你倒好,一個人好吃好喝的,都不知道誰陪誰?”於莉抱怨道。

“沒事沒事,你也快來坐下,都是鄰居這麼見外幹嘛”許大茂笑眯眯的,讓於莉坐在他左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