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呀,我喝酒有個習慣,你知道是什麼嗎?”

“知道!許組長的一大三小,可是響徹整個軋鋼廠,您看好了”閻解成舉起酒杯和許大茂輕輕碰了碰,一仰脖子,咕咚咕咚連幹三杯,相當豪放,許大茂這裏隻是輕輕抿了抿嘴唇。

閻解成連幹三杯,喝的有些急,見於莉皺著眉頭看向自己,聲音難免大了些,“看著我幹嘛?還不快給許組長敬酒,還想不想跟著許組長,在軋鋼廠進步了?你也跟許組長喝~喝~喝一杯”

辛辛苦苦炒了一桌子菜,自己還沒表示什麼,就被閻解成訓了一頓,於莉有點委屈,許大茂端著酒杯主動安慰她,令她好感度+1008611

於莉豪爽的端著酒杯,一仰脖子,也來了個一大三小,許大茂樂嗬嗬的看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瓶白酒都差不多喝完了,閻解成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裏時不時念叨一聲酒好喝肉好吃,媳婦手藝真不錯。

許大茂好像也喝多了,嚷嚷著家裏有貴重物品,讓於莉趕快去關門,別被人偷了。

於莉拗不過許大茂,起身把門上了鎖,隨後扶著他踉踉蹌蹌來到房間的床上。

許大茂一個失手,拉著於莉倒在床上,好在於莉沒有喝多,用手撐在床上,免得自己壓到許大茂。

於莉水汪汪的大眼睛,被躺在床上的許大茂一眨不眨的盯著,隨後大眼睛開始泛起水來。

疑似喝醉酒的許大茂做了個夢,他和於莉來到一條小河邊遊玩。

河水緩慢流動,細細的水草隨著水流隨意飄蕩,但是河邊石頭上青苔很多,他下河遊玩的時候,一不小心滑了一下,還把於莉也一起拉下河。

好在河水不深,很快他們兩個就上了岸,隻不過於莉沒有準備,一下子嗆了很多水進肚子,不僅褲子濕了衣服也濕了,上岸之後對於許大茂的莽撞很是氣惱,好在鈔能力讓她喜笑顏開。

中院秦淮茹又出現在水龍頭旁邊,正在洗著衣物。

這幾天她腦海當中,一直閃爍著那天許大茂屋內帶著血跡的手表。

直到這天下了班,去收拾易中海屋子時,無意間發現,以前被兩個劫匪破壞的吊鍾玻璃,才猛的想起,手表被於海棠帶過,想到這裏她有些瑟瑟發抖。

那塊帶血的手表,於海棠沒死之前向她們炫耀過,這可是花了一百多塊錢買的。

手表的牌子一樣,型號一樣,甚至表盤左上角的磨損,都和那塊一模一樣。

一個死了的人,她的手表出現在許大茂家的地磚下麵,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她三番兩次鼓起勇氣,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馬誌勇,可是每當她邁出門口,要將這件事情捅出來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失去勇氣。

盡管每天都能路過誌勇門口,甚至直線距離,幾步就可以到達,她看著隨風飄動的門簾,始終沒有信心踏出這一步。

心裏正在想著這些,手上的褲子隨意的搓著,這時於莉扶著閻解成晃晃悠悠的從後院來到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