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朝哪裏知道他說的是啥意思,不過看楚袂的眼神,定不是什麼好的意思。
“討厭!”連一朝伸手指了一下楚袂。
卻被楚袂順手拽住,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為夫哪裏討厭了?莫不是你不知道?來試試好嗎?”
說著把她的手往某處按。
連一朝當即臉紅的把楚袂撞開:“你,你這個小王八蛋!你流氓!”
“哈哈哈哈哈!罵我?小朝朝,你是欠收拾了?讓老子抓住你你可就完了!還不快站住,讓老子親一下!”說完就去追連一朝。
“楚昭,你說話做事怎的如此粗魯!”
連一朝又累又餓,哪能轉圈跑,跑的暈頭轉向。
“粗魯?老子本來就是一介武夫,從來沒有說自己是文人啊?”楚袂頂著一張俊美的臉邪魅的笑著,幾步就把連一朝抓住了。
上天總是公平的,給了楚袂美貌,卻在別的地方欠缺了些許。連一朝摸著楚袂的臉,對著他的唇親了一下。
“別急,還沒有喝合巹酒呢!”楚袂的話把連一朝說的羞紅了臉,弄得自己像個女流氓一樣。
“明天哥哥帶你回京都,我還欠你一個誥命,欠你舅舅一個婚禮。”楚袂把連一朝抱在床上,他倒滿酒給連一朝一杯。
“你要嫁給我舅舅?”
連一朝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傳言他和舅舅斷袖,不過他跟她已經這樣了,還能斷袖嗎?
“噗!連一朝,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麼?以後有孩子你怎麼教育?”楚袂剛喝進嘴裏的合巹酒一口吐了。
“你怎麼吐了?不吉利!”連一朝的嘴堵上了楚袂的嘴,把自己的酒分給他。
酒杯落在地上的聲音,紅燭搖曳,爐火中的火不時的發出劈啪的聲響。
床上交疊的人兒也發出了世間最美妙的聲音,今夜注定有人無眠。
拓跋措靜靜地看著新房,臉上的失落一覽無餘。
“兄弟,你拓跋部跟宇文部鬧得不可開交,你的父兄就快撐不住了,你這個叛逆的王子不回去嗎?”李放拿著一個酒瓶走過來,後麵跟著裴謙。
“讓你們查到了?是該回去了,哥哥派人來找我了,謝謝你們解決了回紇。替我……”
“那還用你說,我那妹子早知道你的身世,不然她還會帶你去翻過雪山倒皮子!老大也知道,你走吧,錦衣衛會在沿途給你幫助的。”
“告辭!”拓跋措轉身隱入黑夜,外麵有羌族的騎兵等著他,他留戀的看了一眼西城府邸,轉身而去。
“走吧!佘大公子還在糾纏千帆,我們去把他打跑。”李放一隻手搭上裴謙的肩膀。
“你這個棒槌!沒見千帆對佘一燕的態度嗎?以她的身手三招之內就能把佘一燕殺死!”裴謙嫌棄的瞥了一眼李放。
“六年了還沒弄死,千帆武功廢了?”李放的眼瞪的像個銅鈴一般。
“你廢了!招子廢了!”裴謙感覺談話沒法進行了,獨自走了。
城主府裏的雞都比別地方的雞起的早!天還不亮雞就開始爭先搶後的打鳴。
“小丫,什麼時辰了,我這渾身酸痛死了。”連一朝閉著眼睛坐起來,無力的揉著自己的肩膀。
她身旁的人已經起床了,男子身體就是好,這麼早就出去不累嗎?
門被打開,小丫帶著十幾個丫鬟,端著洗漱的用品和換洗衣物走進來。
連一朝現在是西城府的女主人,她的一應配備都是頂頂好的。
梳洗丫鬟小心的給她梳著頭,外麵就傳來了吵鬧聲。
“生兒,外麵怎麼回事兒?”連一朝半閉著眼睛,她太累了。
不一會兒,生兒走過來低聲說:“夫人,是小姐,她,她……”
“讓我進去!娘親!娘親!”門被粗魯的撞開,連一朝無奈的揉揉額頭。
這孩子一直疏於管教,兵荒馬亂的隻想著掙些錢全家過得好一點,她一個大姑娘哪會做人家娘親?
“怎麼了?你又惹什麼事了?”
“娘親,我隻是買了一個孩子做我的通房丫鬟,爹爹說要打死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