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袂在喝茶,連一朝癱軟在他懷裏,脖子上的紫色印記醒目的訴說剛才怎麼樣的幹柴烈火。
“我也想喝。”連一朝實在沒有多餘的勁了:“原來男女之間非得這樣才叫夫妻啊”?
她這一句差點把楚袂嗆死!
“還有這樣。”楚袂含了一口水對著連一朝的嘴就喂了下去,接著又是長長的糾纏。
感覺到楚袂修長的手又透過衣衫,連一朝掙脫了。
“好哥哥,這都天黑了,你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還這麼色啊?”
“知道什麼是知髓識味,欲罷不能嗎?你的臥房在哪裏?我送你回去。”楚袂聽了連一朝的話,雖然不好意思,卻是做都做了,哪還有臉了。
回到臥房又是一陣纏綿悱惻,丫鬟把飯菜送進房中,連一朝是被楚袂抱下床的,不是她嬌氣,是楚袂太強了。
“對不起!我本應該先去拜訪嶽父嶽母,再用八抬大轎把你接回去,是楚昭魯莽了。”楚袂看著連一朝的樣子也是心疼萬分,畢竟他比連一朝大很多。
“不要這麼說,是我想要的太多,你,你走不了。怪我 。”
楚袂聽了差點吐血,這女子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今晚上不走了好不好?”連一朝倒了一杯酒給楚袂,眼中是滿滿的期盼。
“為何?你要我留宿?現在我們沒有名分,我明日就來娶你。”楚袂的衣服已經穿好,他其實也不想走。
“我好不容易把你這顆白菜給拱了,當然不能讓你再跑了。我已經派人去城主府提親了,公公也已經答應了。”
連一朝說完又跨坐在楚袂的腿上,楚袂隻好倉皇應戰。
第七天,城主府張燈結彩,門口貼上大紅喜字,府內丫鬟小廝早早就把門口鋪上了紅色地毯。
旁邊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八卦。
“可不是!聽說城主被關在屋子裏七八天,直到答應婚事才放出來,人都瘦了三圈!”一個老婦人心痛的看著城主府。
“美色有毒啊!城主就是長的太英俊了,才讓連家那女土匪給禍害去了!”一個小媳婦傷心的說。
“別說了!別說了!來花轎了。”
一陣鑼鼓聲中,楚袂身穿紅色喜服,騎在馬上,後麵是一頂豪華的轎子,後麵跟著連家莊的仆眾。
連一朝的聘禮竟然是整個連家莊!
楚袂沒有接受,而是親自帶著聘禮上門把連一朝手中的和離書換回來了。
連家莊就成了連一朝的嫁妝了,還有一頂小轎子,裏麵坐的是楚重思,她一身女裝,竟然是個精致的女孩。
“哎呦!城主這是遭了什麼罪啊?娶著個大的,還得跟著個小的。”一個婦人嫉妒的看了一眼轎子,她女兒出嫁有這麼大的排場就好了。
“你知道什麼?這個孩子是城主的,連當家那個死了的男人就是城主!”李媒婆一身大紅色衣裙,頭上插了一朵大紅花,這一票賺到了,簡直是一戰成名。
“此話當真?”
“真!我老婆子給找回的,那場麵感動的我都哭了!城主有情有義,連娘子長情,他們五年前是夫妻,郎君出征不忍娘子成寡婦,就和離了,現在又重逢了,孩子都有了,多好啊!”李媒婆眉飛色舞的說著。
“不對啊?那思思小姐明明有十歲了?”
“懂個屁!這是重點嗎?”李媒婆給那人一個白眼扭著腰跟隨轎子進了府。
夜間,連一朝緊張的坐在新房內,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上轎時,生兒拿了一包點心給她,這會兒還在她懷裏沒吃呢。
倒不是她不餓,是她心中有事忘記了餓。
“核兒,你去看看大人來了嗎?”連一朝小聲吩咐。
不一會兒核兒跑回來了。
“小姐,姑爺來了。”說完拉著生兒和小丫就跑出去了。
門被打開了,一陣酒氣也隨著來的人散開。
蓋頭被慢慢挑開,楚袂那張似神似妖的臉出現在連一朝麵前。
“娘子安好,可是等久了?”
“大、夫君安好,您回來了。”
“娘子真愛說笑,夫君哪裏大了?”楚袂臉上帶著微微醉意,邪魅地看著連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