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悅並沒有第一時間為它療傷。
緩緩伸出手,食指輕觸它的頭,見它沒有反抗,獨孤悅更是大膽的摸了摸,黑曼巴蛇似乎還很享受,頭輕輕蹭著她的手指。
這一操作屬實讓遠觀的幾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隨後獨孤悅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幹淨的手帕,指了指它懷裏的蛇蛋,又指了指手上的藥水。
黑曼巴蛇很通人性,明白了她的意思,輕輕挪動了身子,露出了護在身下的蛇蛋。
獨孤悅一笑,在蛇和眾人的注視下,直接伸手將蛇蛋拿了起來,小心的放在帕子上,安放在一個柔軟的草堆上。
“我要先跟你消毒,然後在跟你擦藥,可能有點疼哦。”
將蛇蛋安置妥當,接下來就要為它療傷了。
獨孤悅將葫蘆裏的白酒倒在布上。
白酒的味道令母蛇有些難受,又露出自己黑色的口腔,發出嘶嘶的聲音。
但它並沒有回避,也沒有其他動作,一直看著安靜的躺在手帕上的蛇蛋。
長痛不如短痛,獨孤悅絲毫不猶豫,用沾有白酒的布幫傷口消毒。
“嘶嘶~”
黑曼巴蛇吃痛,回頭看了一眼獨孤悅。
“不痛不痛,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這隻黑曼巴蛇的脾氣出奇的好,繼續盯著自己的蛋。
獨孤悅不僅感歎,萬物皆有靈,哪怕是蛇這樣的冷血動物。
獨孤悅又拿出另一塊幹淨的布,為蛇塗上龍膽紫藥水。
“好了!”大功告成。
“嘶嘶~”
黑曼巴蛇搖晃著尾巴對著獨孤悅吐了吐信子,似乎是在感謝她。
“要好好保護小寶寶哦。”
暗中,人影閃動。
“你怎麼才來。”
黑衣人瞪了一眼姍姍來遲的人,毫不客氣。
姍姍來遲的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怎麼還沒得手?”
“找不到機會,我一個人不好貿然行動。”
兩人正是石家大公子石承和司澤。
現在獨孤悅身邊沒有任何人,一群人裏也隻有那兩個侍衛可以反抗一二,正是出手的好機會。
“我去拖住那兩個侍衛,你去殺獨孤悅。”
石家公子心底打著算盤。
但但司澤直接回拒:“那兩個人我來搞定,你自己的事自己的解決。”
兩人商量好分工。
司澤看向兩個侍衛正準備動手,突然餘光看到遠處跑來一個人。
“公主,公主不好了!”
一個哨兵急匆匆的跑過來。
“你慌什麼?出什麼大事了?”
一直被春夏拉著的獨孤芷終於出聲。
本來她也想上前仔細瞧瞧獨孤悅到底在做什麼,可春夏說太危險,一直攔著她不讓她靠近。
哨兵稍微緩了口氣:“太子殿下出事了,皇上派我來請兩位公主回去。”
“什麼?太子哥哥出事了?”
獨孤悅起身看了一眼獨孤芷。
這些人裏想害太子的就隻有二皇子黨的人了。
不管是不是獨孤霄出的手,也多半與他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