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叢林中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驚起了一群飛鳥,西奧多看著森林的方向愣了片刻,又繼續向前趕去。

西奧多壓低身子,借著月色的掩護下奔跑在城牆上,作為一名弓箭手,他的潛行和靜步已經足矣應對各種狀況,即使比不上艾爾莎,卻也相差無幾。

很快,西奧多就已經就位,潛伏在了城堡側麵的一座高度和城堡幾乎相平的瞭望塔上。

西奧多摘下背後的短弓,手臂用力一震,那木製短弓的兩端竟然如花瓣般盛開,憑空延長了一大截,化作了一把長弓,而那弓弦也隨之拉長,變得更加緊實。

西奧多的視力極好,他的身影隱匿在塔樓中,湛藍的眸子將整座城市都一覽無餘。

在遠處領主大廳的牆角處,帶著自己氣息的咒文正發著微光,可除了漂浮在空中的咒文之外,卻看不見絲毫人影。

在靜止了幾秒鍾後,隨著幾名血仆歪歪扭扭地從城堡內向外走遠,那咒文所在的位置動了動,向城堡內飄了進去……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艾爾莎,希望你用不上我的強製脫離。”

……

艾爾莎在避開了剛剛交完稅的幾名血仆後,迅速向城堡內潛入。

城堡的大廳內一片狼藉,遍地都是鮮血和不明液體,整座城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艾爾莎皺了皺眉,繼續向裏麵走去,隨著一陣腳步聲響起,從一側的回廊中又走出了幾名被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扶著牆踉蹌走去,連站都站不穩。

艾爾莎沿著幾人出來的方向走去,沒多遠便開始聽見一些難以言說的聲音。

男人的喘息聲異常粗重,還帶著一絲痛苦,就這樣持續了十幾秒,一直到艾爾莎靠近了那房間,在幾聲沙啞的嘶吼後,房間內終於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了疲憊的喘息聲。

艾爾莎透過門縫向裏看去,那男人正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體已經由於虛脫而不停顫抖。

“伯納德,再來一次。”

床上的女人聲音有些疲憊,卻帶著命令的口吻,似乎意猶未盡。

“什麼?再來一次?”

男人聲音嘶啞,連喊叫都沒有了力氣。

“姑娘!饒了我吧!今天已經是第十五次了,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這樣下去,鐵杵也要磨成針啊!”

男人聲音顫抖,近乎哀求的說道。

“最後一次了,之後我真的會放你走的,說話算話。”

那女人說道。

“姑娘,這已經是你第六次這麼說了,我何德何能,被你如此青睞啊!你饒了我吧!”

伯納德跪在地上,咣咣地磕著那顆光頭。

“我不管,現在城裏能用的男人已經不多了,如果我完不成任務,也會被弗吉尼亞女王懲罰的!”

女人雖然這樣說,可言語中分明帶著一絲興奮。

“那如果……我可以給你帶來其它的男人,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伯納德哀求道。

“那當然可以了,但是如果你騙我,害的我任務沒完成,那麼我會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你的頭上,到時候弗吉尼亞女王會怎麼對你,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