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我這就去找別人來頂替我!”
伯納德急急忙忙地提起褲子,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
“那好吧。”
女人也疲憊的應了句,有些意興闌珊。
伯納德捂著肚子哆哆嗦嗦地跑了出來,即使在這月光下都看得出臉色蠟黃,眼眶深陷,看來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艾爾莎看著這一幕,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些男人會成為血仆,這樣的高壓下,不當血仆就要當幹屍,本著寧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幾乎每個人都會選擇保全自己。
同時艾爾莎也心中驚詫,那魔女究竟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這些人這麼害怕?
難道還有什麼事是比一天十次還恐怖的?
而且這些原本是被挾持的女人,現在看起來竟樂在其中似的。
那男人走後沒多久,裏麵再次響起了異樣的聲音,看來屋內除了伯納德,還有其它的男人,隻不過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想要找的弗吉尼亞,艾爾莎也不再多做停留,繼續向城堡深處走去。
這一路上城堡內的諸多房間裏,還有著不少像那個女人一樣的景象在上演著,甚至有的男人在一陣痛苦的嘶吼過後,當場便倒了下去,再也沒能站起來。
看著那依然深遠的走廊和千篇一律的景象,艾爾莎皺了皺眉頭,推開了一間雜物間的門,藏了進去。
“繼續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下去,不知到多久才能找到那個女人,而且還容易暴露。”
艾爾莎沉吟著,突然蹲下身去。
艾爾莎單手撐地,口中呢喃出咒語,一圈黑洞突然從腳下展開,仿佛打開了另一片空間。
片刻後,無數隻老鼠嘰嘰喳喳地從洞內爬出,四散跑開,分散到城堡的四麵八方去。
艾爾莎閉上眼睛,黑色的霧氣逐漸將自己包裹,她眼前的畫麵頓時變成了無數隻老鼠視線中所看到的景象。
“不在這,也不在這裏。”
艾爾莎皺著眉頭仔細尋找著,突然麵色一變,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是……夏爾城的領主巴頓?他竟然還活著?”
隻見巴頓一絲不掛地蜷縮在一間小黑屋內,渾身顫抖,借著月光依稀可見他臉上的蓬頭垢麵和傷痕累累,看起來異常淒慘。
“那女人不在,或許他會知道些什麼!”
艾爾莎睜開眼睛,已經鎖定了巴頓所在的位置,迅速向那裏移動過去。
關押巴頓的地方竟然是在領主臥房的雜物間內,門口掛著一把鎖,被艾爾莎輕鬆撬開。
當門嘎吱一聲推開的時候,巴頓的身體抖如篩糠,滿臉驚恐地低下了頭,跪趴在地,甚至不敢直視艾爾莎。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巴頓涕泗橫流地哀求道。
“堂堂一方領主,竟然被折磨成這樣?”
看著幾乎崩潰的巴頓,連艾爾莎都覺得有些殘忍。
“巴頓,你抬起頭看看我,我並不是弗吉尼亞,你不用害怕。”
跪在地上的巴頓依然沒有抬頭,反倒咣咣磕起頭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真的知道錯了!”
“巴頓!你快清醒一些!我是王國派來救你們的!你知道那女人現在在哪嗎?”
艾爾莎啪地抽了巴頓一個耳光,大聲嗬斥道。
巴頓看著艾爾莎的臉,愣了愣,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我……我不知道,你說你是王國派來支援我們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