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海遞過一根煙給土狗,然後對張季道:“是我幹的,我把馬波給捅了。”見張季點了點頭,張靈海續道;"怎麼?他不會死了吧?”土狗跟著道;"那孫子,活該!”張季白了土狗一眼,張季白土狗這眼是有原因的,他認為既然跟著張靈海混道,這種出刀捅人的事,竟然讓我弟弟幹,顯得有些不滿,然後對張靈海說:“你跟我出來說。”張靈海顯得有些不情願道:“哥,土狗自己人。”張季這才道;"事情也沒什麼,你說的那個人在搶救,馬三打電話到你三哥那去了,他讓你三哥去醫院。”張靈海聽後,“哼”了一聲道:“去醫院?讓咱張家賠醫藥費麼?他想都別想。”張季笑了笑對他道:“放心,有哥在呢,這事你就別擔心了,馬三就算不找我們,我也打算找找他。”張靈海聽哥說完,又抽了兩口煙,然後熄滅道:“那好,我睡覺先。”他知道二哥做事穩重,事情已經挑到這個份上,他還不具備解決的能力,也隻有交給哥哥們處理了。
張季道:“你好好休息,明天先別到處亂跑,我與你三哥會處理。”說罷,走出張靈海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此時手機剛好響了起來,是張野望打過來的。張季把張海靈在家的消息告訴了張野望,然後便驅車去了翠龍花園。
來了翠龍花園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張野望已經在門口了,張季將車停在門口,走了下來。張野望走到張季身邊道:“我剛聯係了虎子.”張季點了點頭,然後點上根煙,同時也讓了根給張野望。張野望繼續說道:“虎子他的意思是去找薛爺提下這個事,讓薛爺來調解下,他覺得兩邊都是自己人,沒必要把事情鬧的太僵.”張季“哼”了聲道:“自己人就不會先砍老五了.這事兒擺出來說,老五也沒啥錯,道上混不是你砍我,就是我砍你咯.至從大哥半年前進去後,這半年馬三的步子的也邁的有點大了。”
張野望吸了口煙道:“早兩個月我聽說馬三在我們市區兩個迪吧都入了股."張季抽著煙往小區裏麵渡步而去,張野望也跟著走了過去,兩人走到小區一處花壇旁,張季靠著花壇石沿邊坐了下來道:“這次事件明擺的是馬三想挑事打壓我們兄弟,他讓弟弟弄老五的時候是有預謀的,他肯定算到我們會為老五出頭。他選的那一天,恰恰是大哥走的那天,這狗娘樣的雜碎.”張野望狠狠的道:“在這件事兒上他是挑事的主,咱們又不理虧,幹脆趁這次給它加把火,把馬三徹底弄了算了.”
張季掏出根煙又續著手裏的剩下的煙頭重新點上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吞出後道:“在來的這一路上,我的確是這樣想過,但是既然你對虎子說過這件事了,咱們再出手弄馬三就有欠規矩了,虎子畢竟也是薛爺的人.”張野望將手中煙吸完,踩滅在腳底,問道:“那二哥你有什麼盤算。”張季頓了頓,用手掌擦了擦自己的臉頰,然後道;"既然虎子要找薛爺做個中間人來調停,就順他意思吧。”
張野望想了會道:“如果馬三那孫子提出無理的要求呢?”張季反問道:“他可以提無理的要求,咱們就不能提嗎?
他弟弟這事,若放在台麵上談,最多就是賠他點錢而已,可是他弟弟絕不能和老五在一個學校了,這點我們不能讓步,不然沒得談。爸媽一直希望老五能走上正道,可這小子偏學咱們的道.”說罷歎了口氣.張野望道:“媽早幾天跟我提過,有意向讓老五轉學。”張季接過話道:“他轉不轉學,馬三的弟弟都不能呆這學校了,就算老五轉學了,你以為馬三的弟弟能放過老五現在這幫小兄弟嗎?老五跟咱一樣,是個重情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