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1點多,張野望趴在林嬌身上,兩人不斷親吻著,時不時發出金魚戲水之音,林嬌解下內衣,彈出傲人的酥胸,翻轉騎在張野望身上,俯下身軀伸出舌尖,像小蛇吐信一般搔動著張野望的耳垂,張野望感到無比的舒服,一種男性的本能即將噴發而出。
就在此時,清脆的大哥大電話“咚咚”的響起,張野望心中暗罵,哪個不長眼的混蛋,這個時候打電話。這真是無比掃興的電話。正欲起身去接,林嬌**難耐,嬌滴滴的道:“不接了嘛~”說罷,身體往下遊動,緊緊將張野望含住。張野望不由發出“哦,哦”的聲音。他放棄了接這個電話,享受著林嬌帶給他身體的歡愉。可是這個電話並沒有放棄他,一直在響,已經二十幾聲過去了,還在響著,看來已經被重撥了幾次了。這下張野望有些按捺不住了,這時間的電話反複撥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輕輕拍了拍林嬌,示意自己要翻身坐起,林嬌顯得有些不滿的緩緩從他身上遊下,用被子緊緊包住身子,躺了下去.
張野望按下接聽鍵,隻聽對方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道:“張老三嗎?”張野望皺了皺眉頭道:“是我,你是?”電話那頭厲聲道:“我是馬三爺。”張野望感到很不爽地回敬道:"哦?馬三啊,你他嗎的大半夜的打我電話跟我吼啥,你想幹啥?”一旁的林嬌聽見張野望爆粗,不由得裹著被子,坐起身來想聽聽到底怎麼了。馬三在電話那頭狠狠地道:“我跟你打這個電話是告訴你,我弟馬波現在正在四平醫院搶救,你趕緊過來,不然你弟弟張老五要遭殃了。”說罷就掛了電話.
張野望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但是很快就把頭緒理了清楚,肯定是弟弟張靈海把馬波弄傷的,傷到何種程度暫且不想,關鍵是弟弟現在是否在馬三這幫人手裏,如果是的話,後果難以想象。張野望想到此,不由雙眉緊緊皺起!林嬌關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張野望此刻沒心思跟她多說什麼,他快速的撥打了張季的電話。
張季接過電話後,張野望將馬三剛才的來電跟他闡述了一下,張季在電話那頭稍作沉吟後道:“先不著急去見馬三,談是肯定要談的,我先去大院看看老五在不在家,你打下老五的傳呼,半個鍾頭後,我到你這來,碰個頭再說。”張野望道:“要不要給舅舅打個招呼。”張季道:“馬三既然給你打這個電話,就說明還沒有走官,先不用驚動舅舅."
張野望合上電話後,林嬌道:“靈海不會落到馬三他們手裏了吧?”張野望用雙掌擦了擦自己的鼻梁,然後站起身來穿上衣服道:“我看,我也回趟家裏先跟二哥碰個頭。”林嬌連忙起身給張野望折了折衣服領子道:"給虎子打個電話吧?”張野望看著她,心中一怔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是該給他過個電話。”說完便撥通了虎子的電話。
虎子是張天一的拜把子的兄弟,也是東郊薛爺的得力助手,張天一活著的時候,曾在刀口下救過虎子一條命,張野望與虎子關係也處的不錯,既然事情牽扯到薛爺的人,理該與虎子打聲招呼。
那邊,張季回到家的五樓,推開張靈海的房門將燈拉亮,隻見張靈海和土狗兩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因為晚上的事兒,張靈海也特別敏感,此時他也醒了過來,看見是張季,他叫了聲“哥”。張季長喘一口氣道:“你沒事就好!”張靈海心中已經明白了,他道:“是不是馬三那幫人來找事了?”張季走到床邊點了根煙,抽吸一口,摸了摸張靈海的頭發,然後道:“沒事,有哥在。”說完,打了個電話給張野望,提示占線,他合上電話,問道:“跟哥說說,晚上啥事。”
睡在床裏邊的土狗也坐了起來,他叫了聲“二哥”然後道:“晚上把馬波那幫人弄了。”張靈海沒說話,從床頭自顧的也點上一根煙。張季看著土狗問道:“你幹的?”土狗道:“我沒有,五哥沒上我讓。”說完,他問張靈海要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