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川島芳子已經漸漸為人所忘記的時候,最近突然爆出川島芳子隱居吉林30年的說法。這種說法是由長春一個叫作張鈺的畫家提出的。
他說,川島芳子當年並沒有死,而是找了一個替身代替她死的。而真正的川島芳子隱居在吉林的某個村莊直到1978年才去世。
這一秘密的揭露者,長春職業畫家張鈺說,我姥爺(段連祥)在臨終前告訴我,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方姥就是川島芳子,方姥是1978年去世的。
此語一出,真是驚起軒然大波,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觀點有人讚同,有人反對。讚同者以李剛等為代表,反對者以吉林省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員王慶祥教授為代表,王教授說,川島芳子的死,已經是確鑿的曆史事件,已經是蓋棺定論的事實。而且也是有詳細的史料記載的,有科學依據的。當年的報紙和新聞圖片就是良好的佐證。
但是有人卻不這樣認為,這個人就是李剛。李剛手裏有一幅畫,叫作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李剛說這幅畫的作者就是川島芳子,而且還有其他幾件物件。這些都是張鈺交給他的。
張鈺當時說,方姥還將一個掐絲景泰藍的獅子交給了他父親,讓他轉交給小方閣下。還請他父親轉交一張唱片給李香蘭。
但是這些東西怎麼到李剛手中的呢?張鈺是一名畫家,和李剛屬於以文會友。兩人關係莫逆,有一天,張鈺找到了李剛說,以前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方姥就是川島芳子,她被營救出來以後一直就住在長春市的新立城。李剛一聽此言有些摸不著頭腦。張鈺還說,這時他姥爺臨終時告訴她的。而且方姥就是他姥爺親自送到新立城的。
聽到這些,李剛並不相信,隻是認為張鈺可能是傷心過度,胡言亂語,所以就當是笑話也沒有在意。
可是張鈺可不這麼想,他三番五次的和李剛說,而且還拿出了方姥的遺物。看到張鈺經常提這件事,而且還十分認真的樣子,再考慮到平時的為人,李剛決定要具體的了解一下張鈺口中的方姥。
於是,李剛開始詳細的了解張鈺的故事,認真的分析了張鈺提供的幾件方姥的遺物。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李剛找來了許多朋友來和他一起研究。在研究的過程中有人發現,在那幅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中隱含著一個秘密。
這張圖畫上所畫的內容是幾個日本女子洗浴嬉戲的場景。其中有幾個女子的動作引起了觀察者的注意。其中有一女子從裏麵穿出來,來到眾女子身邊。這似乎是寓意著“川”字。在畫的下方是一個斜臥著的女子,這似乎是寓意著“島”字。整體來看整幅畫是眾女子浴洗嬉戲,所以可以說是群芳,這似乎是寓意著“芳”字。畫麵上還有一些小孩子,也似乎是在寓意著“子”字。幾個字合起來就是“川島芳子”。
這讓李剛等人十分的興奮,雖然這些隻是猜測,但是這種推理的合理性也是有的。接下來,就應該研究更加複雜的問題了。要鑒定畫作的真偽,要詳細的調查一下張鈺的姥爺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有沒有與川島芳子接觸的條件,以及其他方姥遺物和遺物相關人員的信息等,這些都需要李剛繼續調查研究。
信息量是非常大的,研究似乎已露曙光,但實際上需要解決的問題是十分多的。但李剛並沒有放棄自己的觀點,為了事實的真實,他毅然的走上了研究川島芳子生死之謎的道路。
這時,支持幫助李剛的人出現了,他就是何景方,與李剛有著同樣幹勁和理想的人。
兩人堅定信心,一定要將這件事查清楚。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張鈺姥爺的身份問題,究竟他有沒有接觸到川島芳子的條件。
這就需要調查他的檔案,兩人通過張鈺得知張鈺的姥爺是在四平卷煙廠退休的。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兩人立即奔赴四平卷煙廠。懷著偌大的希望兩人卻得到了失望的訊息。兩人來到四平卷煙廠調取了段連祥的檔案,檔案隻有四頁紙,上邊隻是簡單登記了他的基本訊息,與調查相關的訊息半點也沒有。兩人帶著失望的心情離開了四平。
線索到這裏就斷了,李剛和何景方是愁眉不展,數日奔波,毫無成效。
恰在此時,張鈺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段連祥曾經在四平鐵路局任職。李剛和何景方聽到這個消息十分興奮,立即再次前往四平。
這次兩人來到四平鐵路局機務檔案室,經過相關人員的查找,終於找到了段連祥的檔案,兩人十分緊張,生怕檔案袋裏再隻是幾張簡曆。
相關人員將檔案取出,放在兩人麵前,兩人是大吃一驚,這個檔案袋被文件裝得滿滿的。
懷著又驚又喜的心情,兩人打開檔案袋,細細的查看文件,一張張紙片記載著過往的曆史,這上邊記載著段連祥曾學過日語,當過日本翻譯,而且還曾在偽滿警察學校就讀過。
在材料文件中,還找到了一張段連祥叛變證明,以及服刑資料。
這些都證明了段連祥是具備和川島芳子直接接觸的條件的。
雖然這不是直接證據,但也著實讓兩人高興了一番。
既然事情有了眉目,兩個人幹勁就更加大了。從四平返回,兩人就開始著手調查方姥的身世。當然這事還得找當事人——張鈺。張鈺說,方姥一直就住在新立城的齊家窩棚,說著張鈺信手就畫了一幅方姥的肖像畫。
李剛和何景方拿過來一看,對比曆史圖片中的川島芳子,這張肖像畫還真有點神似,但是這並不能作為依據,還是要著手進行一番調查。
兩人拿著畫像立即趕往新立城,經過詢問找到齊家窩棚。和村子裏的人詳細的詢問,因為年代久遠,很少有人知道這事情。這時,有人就建議去找村子裏的老戶,並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逯興凱。
兩個人一聽挺高興,立即前往逯興凱家。逯興凱大概六十多歲的年紀。看到李剛和何景方老人十分的熱情。嘮了幾句家常後,兩人拿出了張鈺所畫的肖像畫。老人仔細看過以後說,我從小在這個村子長大,村子裏所有的人我都認識,不過這個人沒見過。你們也不要忙活了,我不認識的人我們村不會有人認識。
一聽這話兩人徹底的失望了。據張鈺說方姥就住在此地,而老戶逯興凱卻說此地定無此人。調查陷入了僵局。
在得到張鈺確切答案——方姥就生活在齊家窩棚後,兩人與張鈺再次來到了逯興凱家。
老人一看便說,實話和你們說了吧,這個人我認識,而且就住在我們家。上次沒有說是因為我心裏有顧慮。
一聽這話,幾個人十分高興,這真是找對人了。老人接著說,這個人是方老太太,原本身邊還有個小女孩,叫作小波濤。
小女孩?眾人立即迷惑了,川島芳子應該沒有子嗣埃這時,張鈺說話了,小波濤就是我,我本名張波濤,後來方姥給我改的名字叫張鈺。
逯興凱接著說,方老太太是1949年到1950年左右來到齊家窩棚。是三個男人一起送她來。是逯興凱的舅舅於景泰領著段連祥和方老太太還有一個叫做老七的人。而且這個叫做老七的人似乎是這群人的長官。
事情調查到這裏,大家都備受鼓舞。可是這些隻是一些間接的證據,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方姥就是川島芳子。大家一時間也都沒了主意。
要找到事情的突破口就莫過於找到小方八郎本人或者證明浴嬉圖確為川島芳子真跡。
李剛和何景方給日本寫了封信,寫著小方八郎收,兩人滿懷信心的等待回音,可是沒多久,信被退回了,原因是查無此人。
小方八郎的線索既然斷了,就隻有研究那幅浴嬉圖了。希望在它上邊打開突破口。於是兩人找到了很多的專家,最後專家隻給出了此畫符合日本浮世繪繪畫風格,有較深厚的繪畫功底等。至於是否為川島芳子真跡沒有人能下定論。
事情發展到此,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大家都陷入了迷茫之中。沒有人知道下一步應該研究什麼。
研究陷入了僵局,正在大家焦急之際,張鈺又給大家提供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張鈺的哥哥在段連祥家整修房子,在拆除一個垛子的時發現了一個老式的保險箱。
張鈺一聽說這件事立即就將保險箱送到李剛辦公室。這是一件令人十分振奮的事,李剛和何景方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保險箱。
保險箱裏裝了許多東西。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舊照片。這張舊照片幾乎和張鈺曾經畫過的方姥肖像畫中的方姥一模一樣。
緊接著在箱子裏又拿出了望遠鏡、照片等物件。這些物件擺在麵前,讓人感覺謎底就在眼前,但是就是無從下手。
李剛和何景方兩人想到了通過媒體尋找高人的方法。
果然,不久就有人回音。這天李剛接了個電話。打電話的人自我介紹說叫野崎晃市,他開口就說,你們刊登的畫是錯誤的,不是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更不是川島芳子的原作。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真實性,野崎晃市親自趕到了李剛的辦公室,而且還拿了原作的縮印版本。
原來這幅作品叫作競細腰雪柳風呂,是日本畫家落河芳畿所作,而且川島芳子所畫的隻是原作的局部。但是,川島芳子做了一些改動,比如說將原本疑似日本武士的人物換成了清朝官員打扮的人物,還有將孩子頭上的頭發去掉等。
野崎晃市的一番話徹底將李剛和何景方的熱情澆滅了。
兩人立即對張鈺進行詢問,張鈺說,的確這幅畫是方姥臨摹,這個是有證據的。因為當時我母親在常
兩人一聽立即找到張鈺的母親——段續擎了解情況。
段續擎說方姨在作畫時有一張對比的畫作。有了這個人證,李剛和何景方立即又活躍起來,但是如何能解開這張畫作的謎團呢?
正在兩人焦頭爛額之際,得知消息的反對者王慶祥教授大方地找來了愛新覺羅·得崇幫忙解決這幅畫的謎團。
得崇看到這幅畫立即覺得這幅畫是有深意的,是一幅藏話畫。經過仔細的研究和推敲,得崇寫出了這幅畫的隱含內容。原文如下:
“清朝倒,祥雲繞,豎(肅)身翹,王袍罩,俯(府)視瞧,顯玗告。穿(川)行躍,倒(島)地跤,芳婦鬧,子孩叫。曾有男(難),驚(經)揪頭(顱),赤嘴笑,紙(紫)做爻,記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