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要不是你幾個月不碰我,我會找別人?都怪你!”那女人憤怒的給了尉遲平津一耳光。
尉遲平津捂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女人樣貌也算漂亮,眉眼間風情萬種,肌膚白皙,身段玲瓏有致。
照理說有這樣的女人在家裏,一般男人都會很滿足了,但尉遲平津本就反對這件包辦的婚姻,加上女人的大小姐脾氣太重,致使他根本也就無心和這個女人廝守,大部分時候都是借故出門。
如今細想,問題還是出在自己的身上。尉遲平津越想越惱,突然朝著自己的臉上啪啪啪的來了三記響亮的耳光。
房間裏的人都驚呆了。
那女人也嚇得一把抓住尉遲平津的胳膊,帶著哭腔叫道,“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是瘋了。”尉遲平津紅著眼,怒道,“我的女人背著我偷漢子,都是我的錯。”說著,又啪啪兩下。
那女人趴在尉遲平津的身上,拉著他的胳膊,哭道,“從今往後你但凡能陪陪我,我也不會做半件對不起你的事。”
“你隻要不那麼凶,我也不會不沾家。”尉遲平津說道。
“我改可以嗎?”女人淚眼婆娑的看著尉遲平津,嬌弱弱的說道。
“行。”尉遲平津抱緊了女人,兩人在房間裏其他三人驚訝的眼神中緊緊的抱在一起。
“咳咳咳!”躺在床上的那人還被尉遲平津坐在身上,又不敢說話,忍不住咳了幾聲。
“夫君,那…這個人你想怎麼處理?”那女人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含情脈脈的看著尉遲平靜,柔聲問道。
尉遲平津倒是平靜的看了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青年,說道,“讓他滾吧,越遠越好。”
說著站起身,把那男人幫床上踢下去。
那人裹著被子,從地上撿起衣服,一溜煙的跑出房間,也不管外麵天寒地凍,赤著腳就朝牆角跑了。
那女人媚眼婆娑,滿臉紅霞,一副嬌滴滴的神情看著尉遲平津,看得尉遲平津隻覺得躁動難耐。
“咳咳咳!”了然和尚忍不住大聲咳了幾下。
兩人嚇了一跳,也頓時清醒了許多。
“大師,大師。”尉遲平津急忙從床上下來。
“尉遲施主,現在,沒有鬧鬼了吧?”了然和尚問道。
“讓大師見笑了。”尉遲平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說道,“家事,家事。”
“的確是家事,我和牧雲施主都不應該來摻和的。”了然和尚笑道,“要不我們先回去了?”
“別呀,大師,現在這麼晚了,要不你和百裏兄弟先在我家休息一晚吧。”尉遲平津說道。
“是啊,大師,天色已晚,不如留宿一宿吧!”那女人媚笑道。
了然和尚身子抖了抖,百裏牧雲年紀尚輕,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倒沒有覺得什麼。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然和尚隻好答應。
“夫君,你等會。”那女子突然說道。
尉遲平津愣了愣,隻見那女子起身用力拉了幾下床邊的紅繩。
鐺鐺鐺鐺!幾聲清脆的鈴聲從遠處傳來,沒過多久,就見有兩個身影從外麵跑了門外站著。
“夫人,好了嗎?”有人在門外喊道。
“進來。”那女人說道。
接著門外走進來兩個身影,一個中年漢子,一個年輕侍女。
兩人看到房間這麼多人,嚇得一跳。
“夫人,這…”中年漢子一臉驚恐。
“老孫頭,你幹的好事?”尉遲平津看著那中年漢子,怒火中燒,叫道。
“少…少爺,我啥也沒幹啊!”中年漢子哭喪著臉說道。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尉遲平津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背著主子給主母拉皮條,吃回扣,你行啊你,我咋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些本事?”
“少爺,這不怪我啊…”中年漢子癱倒在地,叫道。
“不怪你怪誰?”尉遲平津怒道,“從現在開始,滾出尉遲家,越遠越好,不要再讓老子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斷一條腿。”
“少爺饒命啊!”中年漢子磕頭如搗蒜的叫道。
百裏牧雲和了然和尚都站在門前,見尉遲平津在處理家事,便悄悄把照明石放在門旁的一個架子上,兩人偷偷的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