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啊,”暈,祈求我啊,樂意配合嘍。
“哦,”我走進一看,真的出乎意料,發現房子裏麵幹淨的一塵不染。古陳色的木地板,在房子的最中間隻有一個木質畫架,沒有宣紙,沒有顏料,但依舊有撲鼻而來的淡淡墨香。向西麵的居然是落地玻璃窗,盡管是背著發光源太陽公公,但光線仍然很強。好像要照破我和於娜的心似的,太陽公公省省力氣吧,心靈的充實唯一不可缺少和被剝奪得那就是秘密。
玻璃窗的透明,使得地板與對麵的梧桐樹枝形成很立體的棱。要是沒有玻璃擋著,我就可以踩在梧桐樹的肩膀上,可以撫mo到他那金色的翅膀,嗅到他體內噴湧而出的清香。我喜歡參天大樹,在他的映襯下,我就會變得好小,好脆弱好卑微。我就想要這種感覺,我就想要那種失落的涼意在我的眼睛裏出現,我自虐到底,變態得要死。
梧桐樹近在咫尺,卻有個礙事的玻璃,即使透明的,騙過了我的眼睛,但騙不了我的理智,因為玻璃依然存在。
“玻璃是後來安的吧,”我委婉一笑,充滿了涼意。
“是的,不過不是學校安裝的,是禾子哲。”我心裏一驚,這名字對我太熟悉了,熟悉的陌生。我打算要問個究竟,可於娜並不留機會給我。
“這可以說是他的畫室,所以不會有其他人進來的。”怎麼說的我一頭霧水啊,莫名。難道現在這畫室有主人了?學校會有私人財產?
“嗬嗬,我說,他真的有自閉症。”那個笑讓人心疼,那帶點悠怨的眼神。我是想知道點關於禾子哲的事,可不是這件啊。
“攸攸,你知道今天秦齊為什麼那麼生氣的吼你嗎?”吼我,真的讓我沒麵子的掉渣。我低著頭不語。
“那是因為老師選擇的是禾子哲,而不是他秦齊。”好認真的態度和語氣,幕後策劃這是你嗎?
“那又如何,”真的一萬個為什麼,請說下去吧。
“那你又知道秦齊叫我們滾出去時,禾子哲也出去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吐血了,我要是知道,我還會聽你在這裏念經嗎。
“不知道啊,”我忍著性子,釣人胃口啊,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嗬嗬,那是因為攸攸你說了你不認識他,那他為什麼要留下來幫你解圍呢?”什麼邏輯啊,難道雷鋒叔叔幫的都是他認識的人嗎?。
“有沒有搞錯啊,他們兩個人可真不要臉。”我的臉乍紅乍紫,嘟著櫻桃小嘴。
“哈哈,你這樣子最討人愛嘍。”喜歡可以,但請不要愛上我哦。
“我是不認識他們倆個嘛,不認識也有錯啊。大男生也那麼小氣嗎,太摳門了吧?不過,我真的覺得他們倆個之間有問題,不是男女問題的那種問題,”我像極了偵探,不過說了一句很沒有水準的話。
“攸攸,你可真會說笑啊,那當然不會是男女問題的問題,那是深仇大恨的問題,”她的臉好怕怕,要扭曲,折疊,變形,是不能說的秘密。
“啊?”我被嚇了一跳。這一個啊字,也是驚醒夢中人。於娜拘謹起來,像個說錯話的孩子一樣,恍惚恐懼的眼神,她拉起我的手。
“走吧,一會要是被別人看了,可不好啊。你就裝的什麼都不知道,懂不?”我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啊,苦悶。
“我們到校門口去吧,就快放學了,不用去教室了。”這是詢問嗎,拉著我就走,唉,你是大姐你說了算。
可是我的心愈來愈複雜。“深仇大恨”,殺父之仇,奪母之恨,,,,有這麼嚴重嗎?怪不得秦始皇的眼神,那麼凜冽,聽到禾子哲的三個字時,恨不得用那鋒利的刀子眼神殺死我,然後丟進油鍋裏炸成麻花,祭奠他祖宗。哎呀,亂想,不過那禾子哲也真不是個東西,害苦小女子忍受如此大的ling辱。我現在真恨不得將他們倆,先炮烙,後千刀萬剮然後扔進毒蛇坑裏,方能解我心頭之恨啊。
《禾子哲和秦齊之間的仇恨,就算不知道是什麼,可是於娜是什麼身份,了如手掌的如來大仙?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接下來禾子哲和江語攸,秦齊和江語攸,還是葉軒和江語攸?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