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猶豫了啦,我們下去到校園裏走走吧。”不等我答應,拉著我,差點一個踉蹌。這隻要是個人,力氣怎麼都這麼大啊,菠菜吃多啦?我以後肯定不挑食了,嗚嗚
下樓時看見其他班也都還在上課,我納悶的小聲問她。
“我們不上課嗎?”我還是很有修養的,教室過道不允許大聲喧嘩。
“攸攸,難道你沒有看課程表嗎?這節是體育課哦。”我打了的冷顫,求你不要肉麻我了,我會中毒身亡的。
一直被她拽著小跑,這就是她所謂的轉轉。那她要是說跑跑的話,我是不是就得打飛機趕她啦,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拜托,去哪裏啊?你該不會想販賣我吧”秀眉蹙成黑煤堆,額頭數根黑線,陰雲密布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也不再多解釋下,我感覺自己跟個傻瓜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我上氣不接下氣,就是氣喘籲籲的快要交白旗撒手人寰的時候,我們停了下來,我以為她的刹車壞了呢。
原來是這裏啊,操場東邊一棟已經廢棄很久的小木閣樓前。這是學校最早成立的畫室,為愛好繪畫的學生提供的領地。
“漂亮不?”她問我,眼神靈動的像泉水,不,像小魚,,,
“恩?”我讀不懂,反問。
“什麼啊,你看那,”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閣樓向南的牆上爬滿了鬱鬱蔥蔥的爬山虎,風一吹編入綠浪一樣的起伏,有生命,跟心髒那般跳動。家裏比著茂盛的多得是,所以不足為奇。
“爬山虎,”沒什麼啊,無辜的讓她失落。
“往下看啊嘛,”堅持不懈啊,對我的白眼一點都不膽怯。
那是什麼東東,翠綠翠綠的,矮矮的,茂盛的撮成了團。走近一瞧,九月菊,但是還沒有開花,應該是第一年栽的吧。
“你種的啊?”假裝很驚訝,是我發現美洲大陸的。
“恩,你肯定喜歡是吧,來,我們坐在這裏。”是閣樓的木板梯上,木頭的醇香在這個鋼筋混泥土的世界是格格不入的,所以被時代廢棄,被人們遺棄。
所以說於娜肯定是個不容易忘記過去的女孩,我推斷的,有沒有偵探的行事?(*^__^*)嘻嘻……
快12點了,每天這個時候的陽光是最刺眼,亮晃晃的,刺眼的卻讓我感到莫名的溫暖和安詳。天空湛藍的如我們這個年紀幹淨透明的青春一樣。我閉著眼睛,仰起臉,感受這一切,突然心頭溢滿暖烘烘的幸福的感覺。每個人都擁有這一切,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去欣賞,去品嚐。
“娜娜姐,你經常來這裏嗎?”
“娜娜姐,你經常會來這裏嗎?”我轉過小臉,8顆牙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毫不留情的免費就送給了她。
“該不會和帥哥在這裏約會吧,不過,也很難說哦。這麼幽靜迷蒙的浪漫地方,你說最適合幹什麼呢?”我展露出燦爛的笑靨。
“我才沒有呢,”於娜一暖的甜笑,臉漲得通紅,使勁拽著衣角。看她那犯春的樣子,無地自容,嘿嘿,肯定是被我說中了。
不過我也不想再追問,我對這一點都不感興趣唉。
百無聊賴啊,站起來伸了個大懶腰,欲做要離開。
“先不要走嘛,我帶你看這個,”她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踏著木梯,咯吱咯吱的響。心裏那個冷顫啊,這世界的女人都瘋狂了,現隻祈求這年代久遠的木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刻掉鏈子。最終還是很安全的上到了二樓,心裏的大石終於抵不住地球媽媽的引力掉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腳背上,哎呀,那個踏實啊。
閣樓的底樓是空的。站得很高,才可看得更遠,校長肯定就是這樣想的。
她舉止優雅的要死,輕輕的推開了門,好像這門就像80歲老頭牙那麼易碎。
我躲得老遠,這麼久,真不知道該有多少灰塵會濺在我的嫩臉蛋上,我可不要免費撲粉。她小聲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