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王府倒是很有生氣。
辛容、辛眠他們當然也是知道王爺今天早上差點傷到小果的。
看他一個人出去也跟著葉小果提心吊膽的。
殷時野、陸剛還有一些位高的官員進宮是沒有限製的,特別是他,所以他可以直接進宮去。
雖然他進宮不是來找皇上的,但也要先去露個臉,不然要是被有之人用來作文章就很麻煩,還是那種沒必要的文章。
他如今風頭正盛,要是大晚上進宮來還不去露個臉,有心之人定當要借題發揮揣測他心懷不軌。
殷時野快步朝禦書房過去,宮廷之中四下都布滿了燈柱,燈柱之中亮著暖黃色的微光,殷時野踏光而行步履輕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長廊兩側是高高的宮牆,要不熟悉的人會認為眼前是一個死胡同,盡頭的道路被堵死,隻有走得近了才會知道,還未到那堵死長廊的盡頭便有了拐角,然後就會來到一條更為寬曠的長廊,而那堵在盡頭的長廊不過是另一條道的牆壁。
殷時野剛到拐角處,一側便有人腳步淩亂的拐進來,殷時野第一時間就看清了來人,他一把將人拉住,緩解來人直直撞向他胸膛的腦門。
段暮輕沒想到拐角處有人,他正扭頭去看身後,便被人扣住臂膀穩住向前撞過去的趨勢。
——段暮輕回頭的一瞬,驚訝,驚喜,安心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情緒在身體裏四處遊蕩爬遍每一條神經。
“……”段暮輕語氣裏都是掩不住的喜悅,他小聲呢喃的叫了一聲‘殷時野’,他卻沒發現自己叫王爺的名字,他以為他是叫的‘王爺’。
殷時野不反感他叫自己的名字,他將段暮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活生生的人,雖然瘦了點但不那枯骨一般的模樣。
檢查完手裏的人,殷時野才看向段暮輕身後不遠處朝他們過來的兩個使臣。
段暮輕離他們有點距離,,排除帶路的可能,他剛剛有些慌張,顯然是在躲什麼,這裏現在四下無人,那要躲什麼人的話,就隻能是這兩人了。
殷時野心中泛起怒意,他們想做什麼,想對段暮輕做什麼?兩位使臣走近,殷時野麵色沉冷的將人拉到身後。
“以前就聽說過‘泰康’有位年輕俊朗的戰神,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不同凡響,昨日本王身體不適未能觀禮冊封大典,王爺見諒。”說話的人是北方最有勢力的北黎當今國主的次子白丞單﹝shan﹞。
“二殿下言重了,你們遠來是客,要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二殿下多擔待。”殷時野語氣平靜聽不出情緒,他這冷漠態度讓這位北黎二殿下白丞單不想在這個人身邊待下去,
他明明隻是想找這個貌美溫和的小太監玩玩,當然要是能玩點不可描述的遊戲就更好了,然而他這才是調撥了下小太監,手還沒碰到人,小太監就跑了,這眼看就要追上了,殷時野這個可怕的人就出現了。
連老天都在壞他的好事,白丞單要是知道段暮輕的身份,那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會招惹的,不過他也不可能會知道,誰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