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頭的人自然明白,接過銀子,對著眾人喊道“現場女的一個也不準走,男的到門外查驗,查驗後沒問題就放其歸家。”
柳萋萋望著男裝打扮的夏澄澄,遞上一幅畫。
“姐姐,我這有幅畫,你能否幫我保管,過些日子,我再找你要回。”
夏澄澄沒有多問“沒問題,江湖救急,我懂的。”
“姐姐家在何處?”柳萋萋邊把那話放進夏澄澄裝牙膏的盒子裏邊問道。
“顧國公府。”
“好,我到時候親自到顧國公府找你。”柳萋萋說完,便讓夏澄澄趕緊走。
夏澄澄自然明白情勢危急,她來到大堂排隊出去。
“我是過來送貨的,現在送完貨可以走了嗎?”
門口的衛兵上下打量著她,直接摘下她的帽子。“是個女的,不許出去。”
逃跑失敗的夏澄澄,氣鼓鼓又回到柳萋萋的屋裏。
剛進房門,顧軼就氣喘籲籲地跑來。
“你怎麼來了?”夏澄澄問道。
“我要是不來,誰給你報信,母親帶著人來抓你了。”
“完了\\\"夏澄澄剛想下樓,臨川郡主帶著人就殺了過來。京兆府尹的人看是臨川郡主,不敢阻攔。
“給我搜,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臨川郡主正在氣頭上。
顧清漣跟在一旁,“大伯母,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該直接浸豬籠。”
兩夥人馬各搜各的,醉裏春風樓亂成一團。
“大伯母,問過了,在這間。”顧清漣指著柳萋萋的房間說道。
臨川郡主使了個眼色,顧清漣推開房門,隻見顧軼和柳萋萋在屋裏喝酒,臨川郡主臉色難看得很。
“佑之,怎麼是你?”
顧軼看見臨川郡主,“母親,我”
夏澄澄突然從門外麵進來,哭哭啼啼起來“好你個顧佑之,竟跑到這個地方尋歡作樂來了,你怎麼對得起我。”
臨川郡主尷尬地問著顧清漣“難道綰綰是來找佑之的。”
“娘子,誤會啊,我們隻是喝喝小酒,什麼都沒幹啊。”
“那還不是母親來得及時,要是母親再晚來些,你還不是什麼都幹了。母親,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夏澄澄越哭越大聲。
臨川郡主隻好反過來安慰她“綰綰啊,這佑之也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現場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
“那不是臨川郡主和小公爺嗎?”
“這親媽帶著兒媳婦抓兒子狎妓,這倒是頭一次見。”
“這柳萋萋不是賣藝不賣身嗎,竟陪顧小公爺喝酒,這難道是長得帥有優待。”
臨川郡主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家醜不可外揚,都跟我回去。”
臨川郡主把人帶走,京兆府尹的人不敢阻攔,那幅畫被夏澄澄綁在大腿上,堂而皇之地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