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寶二寶小寶那關的話會好過一點,越看越覺得孫謹修哪哪都好,都和他的眼緣,有這麼貼心的姐夫,誰不喜愛啊?
哎,不對,若是他娶了他的阿姐,那他和孫琳怎麼辦啊?他是他的大舅哥,他是他的小舅子,這以後若是成為一家人該怎麼稱呼啊?大夏國這種娶法,應該不犯法吧?
兩人根本沒注意蔥白此刻臉上的糾結,一直在聊著小時候的事情,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孫謹修的身上。
她問:“孫謹修,你入官場多年,難道就沒有人給你介紹過女子嗎?你長的風度翩翩,又那麼周正的。是不是要求太高了,所以就一直一個人。”
他答:“其實介紹過,但他們知道我母親倒夜來香供我考科舉走仕途,就都打了退堂鼓。就算有幾個不在意的,向我提出的唯一條件是讓我入贅他們家。我是萬萬不肯這樣的,之後就沒有多少人說起這事了,而且我也慢慢習慣一個人。”
她又問:“那你就沒有心悅的女子嗎?”
他看著她,認真答道:“有。”
她好奇道:“是誰,我認識的嗎?”
他提示道:“算是。”
她還想問下去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馬原的聲音傳來,道:“郎君,原來客棧到了。今兒在原來客棧裏休息一晚,明早我們再出發。”
“好,我知道了,你把馬車上的行李拿下來,六兒,我們下車吧。”孫謹修說。
哎呀,就差一點,她就能知道孫謹修的心上人是誰了,都怪那馬原,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重要關頭時候說,真是掃興。
咦~哪來的寒風陣陣,這風咋還摻雜了一絲的怨氣啊?馬原從馬車上拿下行李的時候突然覺得陰風陣陣,嚇得他毛骨悚然,人也抖了一下。
原來客棧是官家客棧,所以晚上他們不用擔心自己的行李或者其他貴重物品會丟,一般山匪也不敢來官家的客棧鬧事,除非腦子有包。
馬原安排兩個房間,男的一個房間,女的一個房間。六兒不敢想象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個房間裏睡覺的場景,而她單獨一個人享用大床,心裏過意不去,對他們說道:“蔥白,今晚你和姐姐我睡一個屋,你們仨個大男人在一間屋裏,睡不好。”
“不行。”孫謹修和蔥白兩人異口同聲道。
六兒納悶,道:“孫謹修,我和我弟弟睡在一張床上沒啥問題吧?”
“阿姐,我都長大了,你怎麼還把我當小孩子看待?還有阿姐,我是沒考上舉人而已,不是傻到連男女有別這事兒都分不清楚。”
“那你又反對什麼?”六兒轉頭就問孫謹修。
“男女七歲之後就有別,這點道理我想你應該是懂得,畢竟你可是姐姐,又是女子,不能隨意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孫謹修說道。
“可是蔥白還小啊,這有什麼關係?”在另個時空的她,曾經為了省空調,鼓動一家六口睡在客廳,結果爸爸打呼嚕,大哥磨牙,二哥說夢話,媽媽,三哥還有她三個人根本沒辦法好好入睡,三人隻能瞪大雙眼,聊天聊到早上,聊的起勁,他們都沒醒來。
“好,我聽你的,孫謹修,蔥白,沒辦法。今晚姐姐一個人躺在溫暖的大床上嘍!”六兒賤兮兮的看著蔥白說道。
蔥白想到三個大男人要擠在一個房間裏睡覺,感覺不得勁兒,開口道:“要不姐,我還是跟你一個房間…啊…宰相大人,你拉著我要去哪兒啊,我能自己走。”
“都這麼大了,還跟你姐姐睡,你簡直,你丟我們男人的臉了,我給你好好說說。”孫謹修把他用力的拉來去往他們所住的房間裏。
馬原見自家宰相大人拉著蔥白兄弟過去,匆匆和六兒作揖告別後,也跟了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