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卿皺起眉頭:“她喝的那些茶我喝不慣,你進來重新給我泡一壺。”
鶯歌又道:“那奴婢去跟大小姐說一聲再過來。”說著就想走。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泡壺茶能耽誤你多少時間,有什麼好說的?趕緊進去。”安少卿板起臉來,伸手攔住她。
鶯歌知道今日自己若是堅持不進去給安少卿泡茶,他必定不肯罷休,吵將起來又會讓安若雪難做,不如就進去給他泡一壺茶,反正這大白天的眾人又都在船艙,他應該也不敢對她怎樣。
鶯歌走進了安少卿的屋子,屋裏果然沒有人,鶯歌一走進去,就聽見身後門一響,回頭一看,安少卿把門關上了,還上了鎖。
鶯歌心中一沉,道:“二少爺,您怎麼把門關上了?”
安少卿衝著鶯歌笑了,原來他叫她進來不僅僅是要讓為他泡茶,還想要占她的便宜。
自從那日在迎客樓見到鶯歌之後,安少卿就看上了她,一心想把她弄到手,隻可惜被李尚文破壞了他的計劃,還把她買下來帶在身邊,讓他一直無法下手。這些日子****看著美人在身邊晃來晃去,弄得他一顆心直癢癢,總想能一親芳澤,隻是因為懼怕李尚文才一直不敢亂來。今日在酒樓吃午飯時他喝了兩杯酒,居然夢見跟鶯歌歡好,睡醒之後心裏激動不已,想要鶯歌的念頭就更加強烈了。誰知那麼湊巧,他想出去叫人給他泡壺茶時,一出門就撞見了鶯歌,看見鶯歌那動人的姿容,他的心裏起了邪念,就想把她叫進屋裏輕薄一番。
安少卿怔了怔,隨即冷笑一聲,“哼,你不用拿李尚文那小子來嚇我,我告訴你,我要你侍候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不乖乖聽話,等上了岸,我就把你賣到妓院去。”
今日他之所以如此大膽,是因為張敬宗留下了幾個武功高強的護院,他就不怕李尚文了。他已經想好了,鶯歌若是順從他最好,若是不從他就來硬的。他住的這間小隔間左邊之前住著王子墨,右邊之前住著宮成,如今他們都走了,小隔間就空了下來,住在對麵的李尚文這個時候一般都不在屋裏,而是在底層跟護衛們聊天,安若雪住的小隔間離他這裏隔了好幾間,鶯歌即便是叫喊她也聽不到。等到事後,安若雪和李尚文他們若是責問,他就說是喝醉了酒一時糊塗才把鶯歌睡了,李尚文和安若雪他們即便是惱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了。
“二少爺,奴婢福薄,承受不起您的厚愛,還請您放過奴婢吧!”鶯歌忍著心中怒火,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看著安少卿。
哪知她這樣更顯得楚楚動人,安少卿心中一跳,道:“我就是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說著伸手就把她摟進了懷裏。
鶯歌急忙關上門抬頭看去,是二姨娘的貼身丫鬟杏花。
“鶯歌,你怎麼跑到二少爺的屋裏?”杏花穩住身形,狐疑地看著鶯歌。
鶯歌擠出笑臉,“杏花姐,二少爺喝多了兩杯,要我給他泡壺茶。”
“要你泡茶?不是有永生侍候他嗎?”杏花似乎不信,要知道鶯歌除了侍候安若雪之外從未侍候過其他主子,今兒怎麼突然跑來侍候安少卿了。
鶯歌道:“永生感染了風寒,到底層去歇息了,我正好路過,二少爺就叫我了。”
杏花哦了一聲,不再理她,伸手就要敲門,鶯歌忙出聲製止,“杏花姐,二少爺喝多了兩杯頭有點暈,已經睡下了,說是要人別打攪他,你如果沒什麼事還是別進去了,免得被他責罵。”
“二姨娘要我請二少爺過去,他既然睡下,那我回去稟報二姨娘吧!”杏花信以為真,放下手來,安少卿一向脾氣大,她可不敢去招惹他,不然肯定會被他責罰。
杏花走了,鶯歌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回與安若雪住的小隔間。
安若雪已經睡醒了,秋香正在泡茶,看見鶯歌進來笑道:“鶯歌,你去哪裏了,快來看看我這泡茶的手藝是不是能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