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村裏發展起來了,我也想弄點事情做做,外麵的rì子真不是咱窮人過的啊……隻是……唉,隻是村裏現在機遇倒是不少,但我家跟你家一樣,都在村裏的最端頭,半點地理位置上的優勢都沒有,想來建旅館、餐館什麼的,肯定也沒什麼客流,二來我手上也沒多少資金,想要做點什麼事情,真是夠嗆啊!”劉大栓無奈的道。
“嗬嗬。大栓這沒啥好愁的,這兩天你先在村裏瞅瞅,看看有沒有什麼中眼的項目。實在沒有的話,你幹脆跟兄弟一起搞養殖算了。”方瑞不以為然地道,劉大栓跟自己的關係堪比老扁雨秋榆木跟自己的關係,方瑞沒有道理不幫他。
“成嗎?”劉大栓猶豫道。倒不是劉大栓懷疑方瑞會不會分自己一杯羹,會不會真心帶自己搞養殖,而是他擔心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把養殖搞起來,聽說這玩意兒可是個高技術含量的活兒?
“什麼行不行的,有兄弟我在……”方瑞說著一頓。卻是想到了前幾天晚上與劉富民商量增加烤酒量的事情,那老頭找他女婿做衣缽傳人的事情不知搞定了沒有?幾天過去了他都沒給自己答複,估計是他女婿那裏不願意……不願意也罷,大栓身強力壯的,品端又德正,剛好讓劉富民帶他做徒弟,到時大栓也可以做一番自己的事業……隻是不知道劉富民願意不願意,不過還是先問問劉大栓。
方瑞道。“大栓。如果劉富民收你做徒弟,教你釀酒,你願意不願意?”
劉大栓愕了愕,一臉不信地道,“劉富民收我做徒弟?教我釀酒?這怎麼可能呢?”
方瑞笑道,“你先跟我說願意不願意。”
劉大栓不假思索地點頭道。“劉富民的釀酒技藝那麼高,我當然願意了。以前我媽就去找過劉富民,讓他收我做徒弟。但人家沒答應,說不想收徒弟。”
方瑞見劉大栓說得毫不猶豫,忍不住又道,“你不擔心學會了釀酒,英雄無用武之地嗎?以前劉富民空有一身烤酒絕學,還不是照樣窩在村裏埋頭耕地?”
劉大栓聽方瑞這麼一說,微微一愣,撓了撓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有句古話不是這樣說的嗎,酒好不怕巷子深,真要是學到了他的技藝,能釀造出好酒來,賺錢什麼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劉大栓說著苦笑一聲,“現在不是學了之後英雄有無用武地,而是人家肯不肯帶我這個徒弟!”
“這個嗎,我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方瑞也沒有多少把握,畢竟劉富民親口跟自己說過他隻看得中自己一個人,不過方瑞還真是想讓劉大栓去跟劉富民去學烤酒,一來可以緩解一下酒量的問題,二來劉大栓也能學到一門高超的技藝,藝多不壓身,這對他來說是受益終身的。
至於帶著劉大栓搞養殖的事情,其實這個等於自己直接給劉大栓一筆錢,要知道自從空間草移植出來之後,自己的養殖除了進苗仔要成本之外,其餘方麵基本上是不花幾分錢的。
“老伯啊,吃過午飯了沒?”方瑞撥通了劉富民的電話,先問個好。
“剛吃過,嗝……”劉富民打了飽嗝,接著說道,“小瑞上次那個事情,蘭丫頭倒是十分讚成,可他家那口子不同意,嗝……他覺得丟份,怎麼做工作都不通,真是氣死我了……嗝……”
“那算了。”方瑞也沒有冷嘲熱諷,隻是淡淡地說道,人家怎麼選擇那是人家的權利,況且這事情對自己也沒有半點損失,反倒把機會留給了劉大栓。
“可是供酒量的事情……”劉富民遲疑道,在說服女婿無果後,他一直都在思量著、嚐試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但怎麼努力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所以一連幾天他都沒找方瑞。
“上次都已經跟你說了,供酒量必須得提上去的,既然你女婿不同意,那你再去找一個徒弟唄,咱小台兒村青年才俊這麼多,夠你選的啦……”方瑞說著頓了頓,繼而笑道,“要不,我再給你推薦一個?”
“好!誰呢?”劉富民有些無奈地應道,這幾天他已經想開了,自己膝下無子,女婿打死也不來學烤酒,反正自己也是老鬼一個了,過不了多少年就將入土,沒必要把這身釀酒技藝帶進土裏麵去,收個不是那麼中意的徒弟也成……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無法把烤酒量提上來,什麼月入多少,什麼純爺們的事業,通通的都將成為浮雲!
“劉大栓。”方瑞道。
“劉大栓?王二nǎinǎi家的小子,嗯,那小子品xìng還是不錯的,人也很勤勞的,勉強也還夠得著我的擇徒標準了。就他。”劉富民小小拽地答應道。
“嗬嗬,老伯你可別打什麼‘徒弟徒弟三年奴隸’的主意啊,人家劉大栓跟你學徒。你可是要開工資給人家的。”方瑞嘿笑著道,現實中學徒們很是苦逼的,技術嘛你慢慢學,雜活粗活苦活你先給我做好了再說。啥,你還想要工資?沒收你拜師費就已經很不錯了!‘徒弟徒弟三年奴隸’這句話就是這麼來的。
“這個自然,烤酒這活兒本身過程也不複雜,關鍵的就是那個火候與經驗的問題……不過畢竟是初學徒期間,工資給你一千五。小瑞你看怎麼樣?”劉富民斟酌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