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
雖然是她讓春葉不問的，但春葉真的不問了，她就更蔫了。
小雀魂不守舍走了，春葉安安穩穩先把藥煎好，然後端著藥到了房間裏。
現在已經是夜晚，天色已經黑了。
戚黎月不喜歡有人進她房間，哪怕是驚蟄，在沒有戚黎月吩咐的時候，也會在外等著戚黎月。
所以春葉進去，看到的唯有戚黎月一人。
“小姐，藥好了。”
戚黎月懶洋洋的：“放著吧。”
“是。”春葉放下托盤，和戚黎月說了小雀的事情。
“小雀……想跟我回去？”戚黎月麵色古怪。
按理說，小雀既然一家子都在楊家做事，是楊家的家生子，怎麼會貿然想要離開？
是餘舒蝶吩咐？
還是小雀確實遇到了什麼事情？
戚黎月琢磨了一下，和春葉說：“讓冬雪偷偷去查一查吧。”
“是。”
一碗藥放一會兒就不燙了，戚黎月說：“把藥給我吧。”
映著燈光，能看到戚黎月接過一隻碗，昂頭喝下了藥。
看似在做事，其實是偷偷關注戚黎月這邊的婆子低下頭，認認真真打掃地上的落葉。
房間內。
看似喝了一碗藥，其實喝了一碗茶的戚黎月含著蜜餞，看著春葉把那一碗藥倒在了屋子裏的花盆內。
縱使這些藥看上去沒問題，戚黎月也不敢亂喝。
有時候藥沒有問題，加上其他東西可就有問題了。
她雖然隻當了一小段時間的鬼醫掛名徒弟，但藥理方麵學得還不少。
當年若不是因為要……她也不會放下學醫。
隻能說，醫術從來就不是她的第一目標，也不是她覺得最重要的東西。
自身強大才是最重要的。
——
第二天。
戚黎月還記著管事的事情，眼看著時間臨近中午，楊毅州那邊還沒什麼反應，戚黎月也不著急。
她甚至還和驚蟄討論了一下今日中午吃什麼，她想吃烤鴨，驚蟄眉眼嚴肅：“小姐，你現在要忌口。”
“我就隻吃一點點。”戚黎月伸出手指，比了一點點的姿勢，她撒嬌，“哎呀，小驚蟄，你看你家小姐我都吃了多久的素了，你真的忍心嗎？”
“小姐不是一直吃素，而是吃得清淡了一些而已。”驚蟄不為所動，“反正現在不許吃烤鴨，你昨日還咳嗽了呢！”
戚黎月很努力說服驚蟄，但驚蟄就是不鬆口。
楊毅州的人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來人是楊毅州身邊的小廝，沒錯，之前在安和堂外麵守著和驚蟄套近乎的也是他。
這次他也是因為和戚黎月的人打過交道，似乎相處還可以，所以人就被推了過來。
實際上，這小廝也是在外麵給自己壯了膽子才敢過來詢問：“戚小姐，老爺讓我來尋你，說是那些管事的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
“哦？”戚黎月立刻止住了和驚蟄對於烤鴨的爭論，她抬起手指點了點驚蟄的腦門，“今日反正我不要全吃之前的那些了，你不讓我吃烤鴨，就給我想辦法吧！我和春葉冬雪先去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