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覺得有意思極了,又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呢。是得知父王的意圖,不甘心失去的一切。
挑著這個傻子揭破這一切,是想逼著父王幹什麼呢。囚禁她,威脅屏翳不得幹涉雨師國的傳位?
還是在賭父王舍不得這個王位,不甘心將一切交給他看不上的女兒。
“父王,我沒說謊。她就是百年前從天毒逃跑王後嫡女,身為王姬沒有以身殉國就是不忠。
親父尚在,身為雨師國的王姬拜神農共工為父是為不孝。
這等不忠不孝之人還不知廉恥接受父王的叩拜,就應該現在將她處死,我們雨師國的家事,神農說不出半個不字。”
“國主,你倒是養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兒子。知道上一個對我出言不遜的王姬王子在什麼地方嗎?
聽說他們的父王親手將他們廢為平民,親自動身準備到神農請罪,教子無方連累一國之主如此卑微乞憐。”
“勇兒跪下,無論你聽信了誰的蠱惑,現在請求王姬饒恕你的無禮。王姬代表神農來到我們雨師國,就是神農對雨師國的恩賜。
你要雨師國為你的莽撞陪葬不成,說出是誰在背後教唆你的,說出來王姬或許還會饒你一命。”
雨師陌說完這些話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她是誰的女兒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代表著神農。
他用王位為餌就是為了穩住屏翳,隻要他不死整個雨師國還是他的。要是對方察覺他的意圖,雨師國才是真的完了。
“父王,她是你的女兒還不是隨你處置,神農在強也要講人倫,憑什麼要對她屈弓屈膝。”
某個勇士恨不能提刀自己上手將阿瑤斬於刀下,來彰顯他父王的威嚴。
阿瑤眼眸一冷一排冰淩向那個勇士襲去,手中把玩著共工送她的短刃,她給這個短刃取了一個名字霜華。
那個勇士沒有完全躲開冰淩,被射中了肩頭。
阿瑤一甩手霜華化為一道殘影,再飛回阿瑤手中的時候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那位勇士蜷縮倒在地上,身上血跡斑斑,雙腿不斷的湧出鮮血。
“國主,你不會教導兒子,本王姬替你勞累一番。你遲遲不做決斷,那本王姬隻好親自動手了。
國主也要反思一下,是怎麼養出這麼蠢笨如豬的兒子的。”
“勇兒也是你的弟弟,他還不足百歲,你一定要下此毒手嗎?”
雨師陌跑到那個二傻子身邊,有些顫抖的抱著哀嚎不止的兒子。
阿瑤有些好笑的看著一腔慈愛的雨師陌,他現在倒是慈父心腸了,她不足百歲的時候幹嘛呢,已經去天毒為質了。
“不足百歲,我不足百歲的時候已經知道怎麼看人臉色過日子了。不足百歲可不是理由,怎麼這會不裝了開始指責我狠毒了。
當年我也算為國犧牲,過的不如一個宮女體麵,轉頭用家國大義將我丟到敵國受辱。
是你們撕毀盟約不給我活路,還有臉指責我沒有殉國。享受我的苦難帶來的和平轉臉唾棄我,給我扣上不忠不孝的帽子。
父王你養的好兒子這般的羞辱為國犧牲的嫡長女,你不阻止是老了快死掉了嗎?還是你從內心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惜哥哥太爭氣了,你們現在還不是要求著我登上國主之位。”
阿瑤撤去幻形之術顯露出真容,她從來沒有對不起這個國家,她有什麼需要遮遮掩掩的。
“你,怎麼會,阿恒。”
雨師陌在阿瑤顯露真容的的那一刻瞬間有些激動。
“就你,也配提母後。母後嫁給你,助你穩固王位,你又是怎麼對她的。將外祖一家滿門屠戮,逼死了她。
理由還是為了一個女人,你忌憚外祖一家用那麼倉促荒繆的理由,甚至連累整個辰放氏。
在母後死後連我們兄妹也不想放過,我不理解,我們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就這麼恨我們。
你現在和我講骨肉親情,我敢說父王你敢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