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性情大咧，不是什麼放不下的人。
思想轉變後又覺得她姐妹真牛逼，別人怎麼都拿不下的極品，她這才用了多久？
“具體算起來，期末考當天。”蘇沫老實交代。
“當天？！一個寒假你藏的挺深啊？行了，別解釋，你就是沒拿我們當朋友！”
蘇沫無言，實在是過年期間發生了太多事，根本顧不上。
但話也說回來，即便顧的上，依她的性子，大概率照樣不會主動提及。
宋柯在邊上察言觀色，時不時踢宋柯一腳。
心說，這女的不知死活，敢當著顧林澤的麵控訴人女朋友！
話私下裏不能問嗎？
幾條命夠她造！
白以凡不領情，她還在氣頭上，“怪不得你不去清元寺，合著你還真是用不到啊......宋柯，你老踢我幹嘛！”
宋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訕訕地抬手扶了扶眼鏡，摸空，配了隱形後，肌肉記憶還在。
“你想死別拖累我！”她聲音壓得極低，說出來的話卻凶惡，“豬腦子，你看看現在什麼場合！”
白以凡怔了怔，忽覺周邊氣壓低。
她拾眸瞄了眼顧林澤，秒認錯，“我，我就是一時口嗨，別介意啊，嗬，嗬嗬......”
宋柯，“......”
蘇沫，“......”
這段小插曲以眾人默默達成共識而暫時性翻篇。
晚上，蘇沫提議請吃飯，以示歉意。
飯店訂的是鎮上口碑最好的川菜館，麵積不大，布局倒溫馨。
顧林澤陪著在前台點餐，蘇沫邊快速瀏覽菜品，邊見縫插針問了句，“你真不認識白以凡？”
這是個什麼問題？
顧林澤傾身貼上去，兩人離得近，從背後看，像是他把蘇沫整個圈在懷裏。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一雙大手附在纖細的柔荑上，牽引著，來到菜單的左上方，低沉的聲音緊隨而至，他說，“我想吃這個。”
蘇沫，“......”
櫃台前的老板娘飛速記下，順道遞了一簇曖昧的眼神過來。
蘇沫隻覺得周身血液沿著後脖頸往上湧，急促又瘋狂，頭皮被連帶的發麻，空氣一夕燥起來。
“還有這個。”顧林澤毫不收斂，仿佛在做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自詡能克製到這一步算十足不錯了。
“剩下的你看著點，不過別點太多，留著肚子，我給你帶了好吃的。”他說，“以前不認識，今天認識了。”
話題驟然跳回來，蘇沫為白以凡默哀兩秒鍾。
“你們兩家不是打小認識？”她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無果。
她放棄抵抗，慢慢抬眼，然後，撞上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睛。
似旋渦，勾人心魄。
蘇沫心髒漏掉一拍，收回視線跟他小聲講道理，“她倆看著呢，你能不能別這麼......孟浪。大庭廣眾之下，影響不好。”
“嗯，那你意思，就我們倆的時候怎麼樣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