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是你爹。
我現在在四九城的火車站,一個公用電話亭給你打電話。
你派人來接我。”
何雨柱皺緊眉頭,這何大清回來得好像早了點。
前世,他大概是在86年或者87年才回到四九城來,那是與白寡婦鬧崩之後,獨自一個人回來的。
今生提前這麼多就回來,肯定與白寡婦還沒鬧崩。
那他回來幹什麼?
莫不是回來撈好處,去討好白家人的?
如果是這樣,他何雨柱堅決不會答應!
何大清不履行做父親的職責,跟著白寡婦跑到保城,把一生的大好年華,都奉獻給了白寡婦,白家人跟著沾了不少光。
現在,還想從親生兒子手裏撈好處,再去獻給白寡婦?
沒門兒!
何雨柱手裏握著電話,心裏氣鼓鼓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何大清見兒子半天不說話,他急了。
“柱子,聽說你現在事業做得很大呀!
你不會不認爹吧?
我告訴你,雖然現在是改革開放的年代。
但是孝道可是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百善孝為先。
你不能做個不孝之人。
而且,我聽人說。
香江那邊的人更講究孝道。
你快點來接我,如果你沒時間,就派人過來接我。”
不能派人去接,萬一那白寡婦也跟著一起回來,撈好處呢?
自己去接,可以直接拒絕他們回家。
如果派人去接,人家又不知道內情,就給拉回來,那就麻煩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
想到這裏,他笑著回道:“不!不管我有多忙,老爹回來了,還是要去接站的。
您先等一等,我這邊在做茶樓的開業盛典。
等盛典結束,我再過來接您。
您先找個地方歇一歇。”
何大清不疑有詐,樂嗬嗬同意了。
何雨柱硬是磨蹭到快中午了,才讓司機送他去火車站。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老頭兒,坐在條椅上,頭發花白,皺紋滿麵。
不過穿戴還算整齊,背著一個大背包,手裏還有一個大提兜,裝得鼓鼓囔囔的。
他沒有把老爹接到酒店,而是直接接回了四合院。
把老爹帶到黎愛軍的家裏,何雨柱已經想好了,準備讓他住聾老太太那屋。
一大媽看到何雨柱帶回來一個老頭兒,她眯著眼睛看了好半天,還是沒認出來。
何大清倒是認出了一大媽,他叫了一聲:“桂香嫂子!我是何大清啊。”
一大媽尖叫出聲:“哎喲,三十多年沒見,你總算是回來了。”
兩人眼中都有淚花,一大媽給何大清倒了一杯茶水,黎愛軍這裏有的是好茶。
何雨柱讓一大媽去後院幫忙收拾聾老太太那屋子。
一大媽連抹眼淚邊往後院去了,何雨柱與父親麵對麵坐定。
“這是您女婿的家,您回來是長住還是短住?”
何大清有些惱火:“臭小子,老子回家還要向你彙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何雨柱冷笑一聲:“若您是單身一人,當然如此。
但您背後不是還有一個家嗎?
我先聲明,那個家與我無關。
想從我這裏撈錢,趁早死了那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