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出去!
馬上出去!!”
秦淮茹瞪圓了一雙桃花眼,定定地看向何雨柱。
她怎麼也沒想到,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傻柱他還是這樣的火爆性子。
他居然當麵趕她出去?
她好委屈,眼眶頓時濕潤了。
口中話語變得利索,像打機關槍似的,喋喋不休。
“傻柱,我們是多年的鄰居。
年輕時,賈東旭剛去世那幾年,我們倆關係好著呢。
你出門進門都叫我姐,我家裏有什麼事情,你都衝在前麵。
隻要有好吃的,你總是忘不了給我和孩子們。
你家裏的收收揀揀,縫縫補補,那不全是我?
就是你的大褲衩,我也洗過好多次了吧?
你怎麼到如今,翻臉不認人?
你和婁曉娥回來那天,我還和我們家槐花去機場接機呢。
我還揮著小旗幟,喊了口號。
你怎麼能這麼不講情麵?
你現在是大人物了,你手底下有多少崗位?
你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幹一年抵十年!
我現在這麼難,棒梗他工作不理想。
早就成了大齡青年,找不到對象。
你隻要發一點點善心,一句話,就可以給棒梗換個工作。
你一點頭,棒梗他就有了高收入。
我們家就可以徹底擺脫貧困。
難道你的心是鐵打的?
你就不能發發慈悲嗎?”
何雨柱驚呆了,也憤怒了,他覺得這些話不堪入耳,幾次想打斷她的話,可愣是沒有找到機會。
但他實在聽不下去了,便惡狠狠甩下一句話。
“秦淮茹,你不走!
爺走!”
說完,就騰地一下站起,大步向辦公室外麵走去。
秦淮茹劈劈啪啪說完,一看,傻柱居然朝著辦公室門外跑去。
她惱羞成怒,大聲喊著:“傻柱,站住!”
何雨柱聽聲音不對,便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秦淮茹雙目血紅,正在解開那件白底碎花的短袖襯衫。
嘴裏嘟囔著:“隻要你敢走出這個大門,今天就別怪我不客氣!”
“停!停!”
何雨柱大腦一片空白,他哪裏能想到,秦淮茹用這種肮髒的招數誣陷他?
他隻是急急地喊了幾聲停,就站在門口,進退兩難了。
這要是被秦寡婦栽贓陷害,他隻怕就無法在四九城做投資了,說不定還要影響他和婁曉娥的夫妻感情。
“我……不走……”
秦淮茹見傻柱被她唬住,站在門口沒動認輸了,她便停止了手上解開衣扣的動作。
她向他招手,聲音變得輕柔。
“傻柱,隻要你進來,好好和姐談談,姐一定不會害你的。”
說完,還對著他拋了個媚眼。
何雨柱好多年不和這樣的底層人士打交道了,一時之間,腦子根本沒辦法應對。
但肯定不能走進辦公室呀,秦淮茹這樣的人,一旦拿捏住你,那她是不會再放手的。
他現在好後悔,剛剛那個女人一進屋,他就應該跑出去,叫人來把她拖出去。
兩個人一時之間,僵持住了。
正在這時,有人笑嘻嘻叫了一聲。
“柱子哥,你來陪兄弟喝幾杯!”
這聲音,聽在何雨柱的耳朵裏,像天籟之音。
回頭一看,是許大茂端著酒杯,滿臉笑意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