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白了秦淮茹一眼,搖搖頭。
十分不解:“秦淮茹,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明白。但連在一起,我咋就聽不懂了呢?”
秦淮茹一愣,她厚著臉皮說完那句話,就一直低著頭,等待傻柱給她答案。
沒想到傻柱說聽不懂她的話,她便咧開嘴笑了。
“對不起,傻柱!
可能是你睡著了,被我吵醒,
瞌睡氣太重,所以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
那我就再求你一遍。”
說到這裏,她鄭重其事地後退一步,雙手合十,身子躬成九十度,朝著何雨柱鞠了一躬。
然後再一次用軟軟的語氣說道:“傻柱,求你了!
你替棒梗安排一個工作吧,他在街道當搬運工,找個對象都困難。”
說完,才直起身子。抬頭時,眼角掛著淚滴。
何雨柱看了,心裏的鄙夷更深。
四十多歲的秦淮茹,依然還有幾分徐娘半老的神韻。
她好像忘記了何雨柱與她之間早就劃清界限,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裝可憐。
特麼的,老子不是前世的何雨柱,做你的舔狗,任你拿捏。
老子重生回來的那一天起,就與你劃清界限。
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想從老子這裏得到好處?
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特麼棒梗有沒有工作,你秦淮茹有沒有辦法,與老子有何關係?
……
他心裏口吐芬芳,爆了粗口。
可是現在的何雨柱,早已不是當年的何雨柱。
身份地位不同,就連身上穿的,也是規規矩矩,他掃了一眼自己的衣著。
上身穿著鐵灰色襯衫,胸前係一條同色係領帶,下身是深色西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皮鞋。
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
這……這不能罵人了。
秦淮茹透過自己的淚眼,看到傻柱久久不說話。
一會兒盯著她看,一會兒又看看他自己。
她心中忽然心潮澎湃,兩人年輕時的種種曖昧浮現在眼前,她以為對方是對自己仍然有幾分情意。
棒梗換工作有希望了!
她伸手抹掉眼角的淚滴,臉上帶著羞澀的笑意。
輕聲喚道:“傻柱,這些年,你還好嗎?”
何雨柱身上陡然起了一陣惡寒!
他知道自己不出粗言,這人一定會更加恬不知恥。
不由得拔高音量說道:“秦淮茹!
你是腦子有病,還是聽不懂人話?
我剛剛說不懂你的話,是因為你家棒梗有沒有好工作,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跑到我的辦公室裏來,對我說這個,我不懂!”
秦淮茹急急張嘴:“傻柱,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我……我們……
姐當年可是照顧過你的生活的。
也感謝你曾經幫過我們家,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瑪丹!
這人腦子裏怕不是被屎塞滿了?
老子和她還有情義可言?
何雨柱心中忽然怒氣翻湧,恨不得一揮手,甩出一個大耳刮子。
把眼前這張臉打個稀巴爛,免得她再胡說八道。
算了,何先生……何老板……未來的何投資人,與秦淮茹這種人生氣,降低了品位。
他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頭的火苗。
繼續開口,聲音中帶著怒氣。
“秦淮茹,這是我的辦公室。
我,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