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你還有點良心,但是不多。”
辛子蕾摸著下巴說道。
“所以我們幾個沒有因為你的話產生絲毫愧疚感,就沒有良心?”
王阻攔聽著辛子蕾的話,是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
“如果你們要這麼理解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問題。”
辛子蕾爽朗一笑說道。
王阻攔聳了聳肩,也沒有多說什麼。
沒良心就沒良心吧,自己不吃虧就行。
“你們挑了半天,還沒有想好要選哪一瓶酒嗎?”
辛子蕾也幹脆的揭過話題。
“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酒,都有著自己的優缺點。”
“想要做出決定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賀聽著辛子蕾的問題,臉上再次出現了糾結的表情。
王小蔥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陳賀身上。
他們原本是沒有想那麼多。
反正都是好酒,隨便挑一瓶都不會差。
結果陳賀來了興致,給他們對這些酒一一進行了科普。
結果把他們的腦子都給弄亂,變得難以做出決定。
陳賀之所以那麼了解酒架上那些酒。
是因為有專門花費時間去進行查詢。
“那飛哥他怎麼不過來跟你們一塊挑選?”
辛子蕾往王小蔥他們剛剛坐下那桌看去。
現在隻有郭經飛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那裏。
那表情看著給人一種淒苦的感覺。
“飛哥他今晚跟嫂子通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
“今晚是與酒無緣了。”
鄭楷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說道。
現在是郭經飛自己失誤,那就不能怪他們不講兄弟義氣。
“你們就選那邊頭那瓶五糧液吧。”
“那包裝一看就知道已經有一些年頭。”
辛子蕾指著酒架上麵的一瓶酒,提議道。
“子蕾你這眼光還真不錯,那瓶酒確實是已經有一定年份。”
“是六十年代出產的五糧液。”
“如果拿去進行拍賣的話,起碼得八九十萬。”
陳賀對著辛子蕾豎起了大拇指。
“奪少?!八九十萬?!”
辛子蕾是被這個價格給嚇到,音量是控製不住的飆升。
把大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鄭楷和王阻攔趕緊對著辛子蕾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王小蔥和林庚新是打著哈哈,將其他人給糊弄了過去。
“當初有一瓶六十年代中期的上過拍賣,最後以九十八萬的價格成交。”
見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已經轉移,陳賀才壓低音量,再次開口道。
“我滴媽呀!你們趕緊選了這瓶酒吧。”
“待會也讓我沾沾光,試試這瓶酒。”
辛子蕾趕緊開口對著幾人催促道。
“你不是應該覺得貴,然後勸我們不要買嗎。”
“能不能按照劇本來演,不要自己自由發揮。”
王阻攔將自己戴著的鴨舌帽反戴。
“你們有你們的劇本,我有我的劇本。”
“我的劇本就是這樣,並不存在自由發揮。”
辛子蕾理直氣壯的說道。
“所以咱們該怎麼辦?”
鄭楷抓了抓頭發,隻覺得自己大腦的CPU快要超負荷。
“當然是涼拌,隻是吃個宵夜總不能真的買那麼貴的酒。”
王小蔥舒展了下身子說道。
如果是尋常時候,他倒是不介意結豪氣一把,把酒買下。
但今日不同,他待會可是還得結一筆賬。
想想他都覺得一陣揪心。
之前從洛珈這裏拿走的那些酒,哪怕能喝上一口。
他可能都不會那麼心疼。
結果他們家老王卻是碰都不讓他碰。
偏偏在酒這個問題上麵,他家母上大人又不會幫他。
最後還可能會因此而被上一堂教育課。
畢竟他母親是不太樂意他喝酒。
也就是他沒有與父母同住,才避免了很多嘮叨。
“要不富婆你請我們一次,讓我們沾沾光。”
林庚新擠眉弄眼的對著辛子蕾說道。
“我富婆?!開什麼玩笑。”
“如果我是富婆,那這世上可就沒有窮人可言。”
辛子蕾給了林庚新一個大大的白眼。
“話不是這麼說,以普通人的標準來說。”
“子蕾你確實已經算得上是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