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槐按照迷錦的指引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下了車。
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鍾,木槐隱約看見一束車燈光。
循著燈光的方向走去,發現了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上,四下看了看迷錦也不知道啥時候不見了。
車上的男人半死不活的躺在駕駛位上,五官倒是俊美,隻是麵色慘白,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冷汗。
木槐走過去拉開車門,突然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抬頭和一雙漆黑的眸子對上了,緊接著耳畔傳來了男人虛弱的聲音:“你是誰?”
木槐懶得和他解釋,伸手就要檢查他的傷口,沒想到那隻原本握著他手腕的手突然掐住了木槐的脖子,由於沒想到快死的男人還能如此,木槐沒有防備,被他掐了個正著,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猛然襲來。
男人手上的青筋足以說明他是用盡了身上全部的力氣,木槐驚訝極了,都快死了,這個男人還想殺他。
但是好在男人身體太虛弱了,很快就沒了力氣,隻在木槐脖子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掐痕。
木槐對於想殺他的男人沒了好感,可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在人間需要用到錢,迷錦可是和自己說了,這個男人是京城白氏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孫子,自己救了他,等於救了一座金山銀山。
木槐咬了咬牙,救吧!
男人此時已經陷入昏迷,木槐快速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有幾處骨折,最嚴重的是他的腹部被刀子劃出的傷口過深,都能看到裏麵的器官。
鮮血順著男人的衣服滲出,白襯衫生生被染成了紅襯衫。
迷錦說的倒沒錯,再晚來一會兒,就算是自己也救不活他了。
木槐處理傷口很快,嘴上念念有詞,左手撫過男人身體的地方,傷口在快速的愈合。
漸漸的,木槐感覺處理起傷口越來越吃力。
等男人身上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木槐感到身體裏的什麼東西流失殆盡,暈暈乎乎的坐在車子副駕駛上,一會兒就不省人事了。
白殊自從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一夜之間全好了。
看了行車記錄儀後,一直在好奇地觀察著坐在副駕駛上暈死過去的女孩,女孩脖子上自己掐的紅痕都還在,為何自己的傷口卻能一夜之間全好了?
這麼光怪陸離的事情,換以前自己是絕對不信的,可是沒想到昨晚就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白殊伸手幫女孩挽起額頭上的細碎劉海,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女孩的額頭,燙的他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手指,麵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一輛豪華的車子在馬路上快速行駛,一直開到了一處私人醫院才停下。
白殊開門下車,走到副駕駛位置,打開車門,車上的女孩依舊昏迷不醒,白殊一隻手穿過她的腿彎,一隻手穿過她的腰部,稍微一用力就把女孩給抱起來了。
少女很輕,像是從來就沒吃飽過似的,白殊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少女閉著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的覆在眼瞼上,像蝴蝶的翅膀。臉頰透著發熱帶著的紅暈,唇色也被燒的通紅。
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樣瘦弱的一個女孩能把他從鬼門關就回來。
白殊抱著女孩衝進了一間vvip醫生的辦公室,裏麵的醫生被他嚇了一跳,在看清了來人之後,便將目光放在了他懷裏抱著的少女身上,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快給她看看,她發燒昏迷了。”
見白殊麵色沉重,年輕醫生吞下了已經到了喉嚨的話,讓護士進來很快給少女換了病服。
年輕醫生檢查發現她隻是受了寒又加上體力透支才昏迷了,給她掛上了點滴,推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