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幹嘛?”季宴禮一拳打在陳默肩膀上。
陳默不為所動。這點力量,於他來說,相當於摳癢癢。
不過,他還是降低了音量。
他抱著腦袋轉了兩圈,終於想起來,指著季宴禮懷裏的人道:“許可心!”
“誰在叫我?”許可心嘀嘀咕咕,奈何困得要死,眼睛實在撐不開。
季宴禮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哄勸道:“睡吧,沒事。”
陳默眼睛瞪得老大。
這還是季宴禮嗎?他以前對女人一向是冷若冰山。
要不然別人能懷疑他跟宴修竹有一腿嘛。
這這……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季宴禮對一個女人這麼體貼,真是稀奇。
“你怎麼認識她?”季宴禮不記得跟程默介紹過可心。
“她有個表姐,昨天帶著孩子去看病,被我半路上撿到了,送的醫院。”
季宴禮才想起,可心昨天還專門問認不認識陳默的事。
陳默激動不已。
“宴禮,這就是小嫂子吧?”
季宴禮這種精神心理雙潔癖的人,怎麼可能去搞豔遇。
他說著話,不知不覺越靠越近。
“不然呢?”季宴禮嫌棄地揮手趕他,免得他再把可心吵醒。
“小嫂子這是怎麼了?”他哈著聲音問道。
“沒看見睡著了。車呢,送我們回家。”
“行行行,咱們走。咱嫂子這是喝酒了吧?嗬嗬,宴禮,你是真有眼光,嫂子厲害!”陳默豎起大拇指道”我昨天見她對付渣男,那英姿颯爽,讓人佩服。”
“對付什麼渣男?”季宴禮問道。
昨天隻聽了個大概,他不知道還有姓蘇的還欺負可心這回事。
陳默繪聲繪色將自己看到的說給季宴禮聽。
季宴禮越聽越氣。
這種男的,也配和可心說話。
摟著可心的手緊了緊。
這小姑娘,身體這麼單薄,每次有什麼事,她還一股腦衝到前麵去。
真是拿她沒辦法。
“可心,我們回家睡吧。”季宴禮輕輕抱起可心。
咦……
陳默有些後悔了,他要是知道還有這一環,他根本就不該來。
白白被塞了一嘴狗糧。
單身狗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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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陳默開車送到樓下。
又鞍前馬後的一手拿著可心的包包一手拽著季宴禮的衣服。
可忙了。
直到替季宴禮開完門,放完東西。
他站在客廳一角,打量季宴禮這套用來“金屋藏嬌”的房子。
“你幹嘛?”
“我……我看看。”
“看什麼,快回去吧。”季宴禮手裏抱著可心,還輕鬆趕人。
“不是,季宴禮,你也太沒良心了吧,我服侍你們倆公婆回家,難道一口水都給喝嗎?”
“要喝嗎?客廳餐邊櫃上有飲水機。”季宴禮呶呶嘴。
“你……算了,我走了。”陳默轉身拉上門走了。
季宴禮抱著可心回到臥室,替她把外套脫下。
可心一粘床,整個人都蜷縮到被子裏,像隻溫順的小貓。
季宴禮忍不住低頭,想吻她的額頭。
“宴禮哥?”
許可心雙眼緊閉,小聲嘀咕。
“嗯,我在呢,怎麼了,可心?”季宴禮停下來,看著被子裏的人兒,等她說下去。
沒有人回應。
大約是又睡著了吧。
季宴禮笑了笑,起身準備去洗漱。
“宴禮哥,你別走。”床上的人又嘟嘟囔囔說道。
“我不走。”季宴禮轉身坐在床邊,替她掖了掖被子。
“你喜歡我嗎?宴禮哥?”
季宴禮愣了愣,輕聲說道:“我愛你,可心。”
……
“媽,我想帶著可心回老宅辦婚禮,嗯,要很盛大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