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喊道,“一號天武宗盧易凡對戰二號天劍宗李明瑞,現在開始。”
台下的觀眾一聽是天武宗的雜役弟子出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比武台,期待著天武宗天大的笑話當作談資,講給別人聽,範伯然默默的注視著台上,看看這名雜役弟子到底有何能耐。
曉曉和李明瑞同時上了比武台,曉曉連忙說道,“李師兄,先別急著出手,我有話要對你講。”
李明瑞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曉曉,不屑一顧的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忽然曉曉哭了,李明瑞覺得很奇怪,“還沒打呢,把你就嚇哭了?“
“李師兄,我在天武宗受夠了,天武宗的這些人都不是東西,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曉曉哭的更厲害了,“為了報複天武宗,我隻能選擇這次的比武台上。”
範伯然起身剛想出手揪出這個忤逆宗門的孽障,被劍齊鳴攔住了,“範長老,比武台上的規矩可不能破。”
範伯然隻能坐下,忍著常人難忍的這口氣,低下了沮喪的頭隻等著,這一場快快結束。
台下的所有人,帶著不解和疑惑,“天武宗為什麼會如此對待一個雜役弟子。”
“我看天武宗離解散也不遠了。”
台下的弟子議論紛紛,視角從沒離開過比武台上,依然在仔細聽著兩人的對話。
李明瑞說道:“那你以怎樣的方式,報複天武宗呢?”
“李師兄,你先答應我,這場比試結束,讓我進咱們天劍宗好不好?”
李明瑞轉頭看著台下的劍齊鳴,劍齊鳴看著曉曉如此真誠的表情,一個眼神,李明瑞已經知道劍齊鳴同意了此事,“好我同意。”
曉曉擦掉臉上的淚水說道:“師兄你一會兒打我一拳,然後我五秒內倒地不起,就是咱們天劍宗勝利,我是一名雜役弟子一會你打我的時候,輕一點哈,可不敢要了我的小命兒。”
“放心吧,大長老都同意你進天劍宗了,”此時李明瑞又想了想不解的問道:“那你直接認輸不就得了?”
曉曉理直氣壯,拍著胸脯說道:“師兄你不懂,我要讓所有人看到,打我一拳,就是打天武宗的臉,讓天武宗顏麵掃地,你明白嗎?”
範伯然急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天武宗沒臉見人,就為這,範伯然和劍遠洪打了起來,還是劉公公平息了兩人的戰鬥。
比武台兩人正式開始,曉曉選擇動了一點靈力抵抗,然後咬了一下舌尖,存了點血,就在李明瑞一個飛奔一拳砸在曉曉的胸部時,曉曉噴出一點鮮血,太逼真了,當場倒地不起,當裁判讀秒讀到四的時候,李明瑞正揚眉吐氣往台下走的時候,就在這第五秒還沒出聲的時候,突然,曉曉瞬間起身,沒有任何聲響,一拳對準李明瑞的脖頸處爆奔砸去,台下的所有人看到如此結果,刺激了頭腦,連話都說不出口,劍齊鳴正在開心的喝茶,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嗆的咳嗽不斷,臉都紅了,天劍宗的弟子回過神來,剛想提醒李明瑞,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李明瑞連頭都沒來得急回,哢擦,連帶噗的一聲,一口黑血噴滿天,脖頸處的骨頭直接粉碎,眼睛就像快要擠出來一樣,爆摔於台下,擺了一個天字形,死不瞑目,兩名長老快速飛於台上抱著各宗的弟子,飛回了觀戰台,此時所有天劍宗的人啞口無言,這也給所有人上了一課,什麼叫做兵不厭詐,劉公公都被這反轉的結局,差點驚掉了下巴!“此子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心機,防不勝防,佩服佩服!”告誡皇室弟子,一定要吸取這次的教訓。
曉曉雙膝跪地,悄悄地告訴大長老,“為了保存實力,不得已才這樣做,請長老不要怪罪弟子的愚蠢行為。”
曉曉也感覺自己這一次玩的有點過了,就連天武宗的弟子都覺得曉曉有些無恥了。
“你是一名雜役弟子,為了宗門不擇手段,戰勝了天劍宗的普通弟子,就這一點,你值得被獎勵需要什麼你告訴我,我決不含糊,起來吧,孩子!”
大長老並沒有怪罪曉曉,隻是覺得太不光彩,但是在想想這世道的險惡,沒有如此心機,怎能成為強者,早都被扼殺於搖籃中。
曉曉起身看著大長老,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大長老,在有一瓶築基液我就可以突破,對於明天的對戰,我更有信心。”
大長老並沒看清,曉曉出的一重拳是築基期什麼級別的,在這緊張的氣氛下,曉曉拿著大長老送給他的築基液,盤坐於小樹林中開始吸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曉曉丹田內的靈液不斷壓縮,持續了四個時辰,全部變成液體小圓珠才停下,這也是築基期高級的質變,片刻後曉曉起身離開小樹林,看著比武場空無一人,自己回到了住所,等待著明天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