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找了一家寒舍,休息一晚,第二天就趕往皇室,走了一天的路程,看到有一個長老,帶著二十多個弟子,從仙鶴的背上下來,趕往一個地方,曉曉就在遠處盯著,“原來是天劍宗,怎麼還有一個熟悉的背影。”
待他們進入皇室比武場,過了一會兒曉曉才進來,比武場四四方方約九十九丈長,青石鋪滿地麵,小樹林圍著四周邊緣,還有領隊操練著拿槍的士兵,一群人整整齊齊的喊著,哈、一個右弓步,長槍刺向前方,喉,收回長槍,立於右側,不愧是皇室,就在他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時,場內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交頭接耳。
“這是哪裏的弟子,臉上一顆大黑痣,頭發亂糟糟的,怎麼不穿宗服就來了。”劉公公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兩位長老詢問著?
“看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著裝,肯定是來錯地方了,不過他是怎麼進來的?”天劍宗大長老劍齊鳴不得其解。
天武宗大長老範伯然看了一眼,麵向著劉公公緩慢搖頭說道:“並不認識。”
劉公公又轉過頭揮手看著他,“小娃娃,你來錯地方了,回去吧!”嘴裏在罵著,“守衛一天是幹什麼吃的。”
曉曉一眼就看到這個人很有權勢,不管不顧的跑了過來,把令牌交給了這個人,“我是來參加外門大比的。”
劉公公一看滑稽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原來是天武宗的雜役弟子。”
當在場的所有人聽到了這句話,天劍宗和皇室的弟子充斥著各種嘲意,飄蕩在巨大的比武場上,所有天武宗弟子皆是帶著各種不同的情緒,望向這位本宗的雜役弟子。
劉公公把令牌交付給範伯然,“範長老,看來宗門的雜役弟子也是才人輩出啊,既然來了就讓他參加這場比試吧!就當曆練曆練,並不影響什麼。”
看似這簡單的一句話,實則是讓天武宗當眾出醜,這麼多年,天武宗的實力對於天劍宗和皇室來說不值一提,多一個人也隻不過是走個過程而已,天劍宗和皇室並不在乎。
範伯然望著從未見過的這名雜役弟子,心裏是五味雜陳,臉上並沒有多麼複雜的表情,隻是淡淡的一句話,“這裏不是小孩子鬧的地方,你既然來了,就坐在這裏好好觀看,等大比結束,跟我一起回宗便是。”
劍齊鳴很想看到天武宗出醜的情景,如此的機會已經到來怎可錯過,聽到了範伯然的這句話立即反駁道:“範長老,既然來了,證明這位弟子的精神,無人可以替代,能為宗門處處著想,不顧生死依然奮進,怎可薄了弟子之心,劉公公既已同意此事,我天劍宗也絕不含糊。”
劍齊鳴心思縝密的看著範伯然,“範長老,這麼多弟子在這裏,劉公公的幾分薄麵,你總不能不給吧!”劍齊鳴心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天武宗的笑話,拿劉公公壓著範伯然,範伯然也隻能默不作聲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吞。
劉公公看著兩位長老,已不再有任何提議,開始講著比賽規則和最後的獎勵,“比賽規則,各方分別出十人總共三十人抽號,單號對雙號,從一號對戰二號開始,以此類推,對照自己抽的號,上台之前,報上名字,以作登記,倒地五秒不起者宣布失敗,所有參賽者難免會有傷亡,希望大家寬大為懷,然後是比賽的獎勵由皇室發放,凡參賽成員,奪魁者,獎勵五瓶築基液,三顆金丹丸,自選高級功法一本,第二、第三名,獎勵三瓶築基液,一顆金丹丸,自選中級功法一本,這次皇上給予了更大的獎勵,凡比武勝利排名第一的弟子代表宗門,獎勵兩座銀礦開采三年,希望大家為宗門盡心盡力,現在開始抽號。”
三十人分別排著三個長隊,拿著封閉的木盒子上麵有一個小圓洞,剛好可以倒出一個小木簽
皇室負責一、四、七、十、的木盒子,天劍宗負責二、五、八、十一、的木盒子,天武宗負責三、六、九、十二、的木盒子,以此類推,天武宗的這位雜役弟子,今天不用參加,明天在參加,陸陸續續抽號已經結束,一號二號上台比試,其他人在觀戰台欣賞精彩的對決。
曉曉看了一下一號二號是天劍宗和皇室弟子,通過兩人的戰鬥分析,都是築基期中級及以上的境界,淩霄子告訴曉曉,皇室有一名築基期大圓滿,曉曉聽了之後,沒心情觀戰欣賞,一人走進小樹林裏修煉去了,時隔八個時辰今天的比賽才結束,皇室六人勝利,天劍宗五人勝利,天武宗四人勝利,當然曉曉沒上場,也沒人把曉曉當人看,都回去休息的時候曉曉依然在修煉,已經很晚了,曉曉為了明天的大比才睡在了比武台上。
第二天清晨,曉曉早早醒來,繼續在小樹林裏修煉,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他也知道此次壓力很大,等著人都到齊,曉曉才出來,十六人包括曉曉開始抽號,陸陸續續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