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得全身燥熱難耐,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隻有女子身上的香味,異常的熾熱。
她白皙柔嫩的脖頸下是精巧的鎖骨。
朱唇親啟,欲說還休。
“將軍,您醉了,奴家扶您去床榻上休息。”
女子的聲音從遠處飄來,他已經接近於喪失理智。
“小禾,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酒裏.......”
渴望衝破了最後的理性。
他重重的吻了上去,那兩瓣冰涼嬌嫩的唇,帶著女子的清香和甜美。
女子並未推脫躲避,而是大膽的迎上他的粗暴。
他的身體已經難受至極,全身都憋著一股力氣。
“公主,我不能對不起公主,公主說過等她長大了,會......會嫁給我的。”
他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給身下的女子聽。
“將軍,奴家......奴家願意。”
女人不由自主的低聲呻吟,雙手環掛在他的脖子處,身體微微顫動。
“奴家愛慕將軍。”
熱浪一浪高過一浪,洶湧澎湃,他的體溫漸漸升高。
所有的克製和理性,轟然坍塌。
身體裏的反應和渴望,他自己最清楚。
粗糙的大手一遍一遍撫摸女子嬌小的身體。
她麵色緋紅,濕亂的發絲貼在前額,氣息沉重。
他再也無法忍耐,撕開女子胸前的襦裙。
梅花.......
為何她的手臂內側,也會有一個梅花形狀的胎記?
身下的女子與永寧公主合二為一,他肆無忌憚的宣泄自己多年的愛慕與相思。
“清兒,臣等公主長大,等了好多年。”
他想,他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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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溫清清睜開眼,全身酸痛乏力。
床榻上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隻知道行軍打仗的人體力好,哪裏知道體力好成這樣。
“清兒。”
男人推門而入,“喝些湯,潤潤嗓子。”
潤嗓子?她全身痛的厲害,像被撕裂了一般。
要潤嗓子做什麼?!
很快溫清清便明白了男人為這樣說。
“將軍!”
嗓音嘶啞,這還是…是她自己的聲音嗎?
溫青青捂住嘴,腦海中第一印象就是安陵容嗓子被毀後的那句話。
“寶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
男人像做錯事的孩子,羞澀的低下頭,雙手愛憐的掠過她胸前的淤青。
“清兒,是我不好……是我沒輕沒重的。”
“我一個粗人,也是第一……第一次,不知道怎樣讓你舒服些……”
都演到這裏了,下麵的戲溫清清當然也要演下去。
昨晚的酒裏,除了催情藥還有助孕藥。
“將軍,是奴家……奴家糊塗……就這麼失去了清白之身。”
她用帕子擦淚,床褥上那灘赫然在目的猩紅,還帶著潮濕。
“奴家愛慕將軍,早已無處可去,如今又失了清白之身,再難嫁得良人,不如一死……”
“清兒!”男人堵住她的唇,不讓她說下去,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從摩挲變成啃噬。
“臣不準,臣知道了,臣全都知道了。”
“公主既把自己交給了臣,臣又怎能辜負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