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花舍不得花那些個錢坐在這品酒,隻能喊著青綠打包些石榴酒帶回去喝。

戲台子上正有人在表演,咿咿呀呀的謝花聽不懂,但她看的也興致勃勃的。

戲子頭上的珠寶頭飾,珍珠吊墜,衣擺上的流蘇都隨著動作起起落落,謝花看的樂嗬嗬的。

她對唱戲不感興趣,對這戲服珠寶可喜歡極了。

當初就是因為對古代服飾的熱愛,讓她一頭熱血報了服裝類的專業,剛上完一年學,她就穿到這裏來了。

謝花站在門口等著青綠,裏麵實在是太吵了,看了兩下沒忍住出來了。

看著路上一對母女挽著手走著,謝花就想起來她媽媽了,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去,她媽要是發現她不見了那得哭成什麼樣。

謝花欲哭無淚,她可是媽寶女,她現在身邊一個親人都沒在,她可怎麼辦。這也算第一次離開家人,去社會打拚。

謝花剛準備蹲下,青綠就從裏麵提著一壺酒出來了:“小姐,好了。”

為了避開來時的路,她和青綠專門選了一條不同的路回去。

隻是這兩個人都忘了,她們都對這裏不熟。

“青綠,這…往哪走?”謝花看著麵前的十字路口,有些疑惑。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認識路啊小姐,”青綠歪著頭看著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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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花滿頭問號:“那你跟我走這麼起勁是,”

“我看小姐你走的胸有成竹,就,沒問。”青綠咂咂嘴,沒再開口。

兩張迷茫的臉,在路口邊呆站著。

謝花才來這裏的第一天就又迎來了新挑戰。

找到回家的路

謝花直搖頭,要是在以前她會隨便選一條路走,反正無論多晚路上都有人,也有光。

到在這裏,本來她們現在走到的地方就有點偏了,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萬一走的更遠了,在宵禁前回不去那可完蛋了。

謝花扭頭就往來時的路走,幸好她還記得回去的路。

隻是,這路怎麼越走越黑了。

“小姐…你真的記得嗎。”青綠小聲的在後邊問。

“嗯,左拐,”謝花屏息凝神,剛踏出一步就被一股力猛地按到牆上。

謝花下一秒就要叫出來,那蒙麵黑衣人像是知道一樣,事先就把她的嘴捂住了。

“噓,往回左拐第二個路口往右邊走就是大街。”

黑衣人剛想鬆開手,又想起來什麼:“別叫。”

謝花瞪大眼睛,點點頭。

“你們什麼都沒看見,快走吧,最近不要再靠近這裏了。”

說完那黑衣人就跳到房頂上走了。

謝花靠在牆邊喘著氣,一旁的青綠還蹲在地上沒有起來。

歇了一會,謝花蔫蔫的往回走,身後的青綠抱著石榴酒跟著。

果真,按照那人說的,她們一會就走到大街上了。

街上的人比她們出來的時候少多了,天都要黑了,她們在巷子裏繞了太久。

那黑衣人說不定就一直在屋頂上看她們在裏麵繞圈圈。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忍不住出手了。

謝花癱在躺椅上,也顧不上姿態了,反正這院子裏也隻有青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