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晃晃的關押,不難看出來,但這個府中估計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她們不好打出去,也隻能作罷如此住下了。
管家帶著柳珀她們來到各自的房間,不給一起住,每個人的房間都隔著兩個房間,這富商家是真的大啊。
柳珀來到房間裏門就被外麵的人給關了起來,她沒有驚慌失措什麼樣子的,而是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門外估計有人守著,柳珀也不現在想著出去,而是回味起剛才緔說的話。
緔估計隻是懷疑而已,因為他沒有什麼去找的證據,隻能把她們關了起來,後麵估計就會弄清楚了,但柳迫還是不著急。
弄清楚又怎樣?這兩人估計也隻是合作關係,據她所知東廠的那家夥上周就派人來到這裏了,隻是沒有和緔彙合而已。
畢竟都是雙方不信任的家夥。這個家夥不簡單啊,真的是商人嗎?
柳珀在心中咂舌又好奇,但現在她沒有過多的線索,不過以後肯定會知道的。
此時的柳元白祥裝掙紮跑來跑去,但就是跑不回去,路線不對柳元白迷路了,又被跑來的仆人抓了回去。
這途中她們都是被迫迷著眼睛的,根本看不見來時的路,自然無法跑開。
柏水、孟阮和洛池都按照柳珀的要求沒有行動,但一路上孟阮的臉上還是一臉厭氣,看誰都不爽。
昏暗的書房內。
緔陰沉著臉看著手下,冷聲說。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她們這幾個家夥?!”
緔憤怒而又低沉的語氣,如果是緔夫人在這裏的話,就能察覺到這語氣中有些顫抖的聲音。
跪在地上的手下瑟瑟發抖,什麼話也沒有說,首領深呼吸了幾口氣,才開始彙報情況。
“我們確定已經殺了東廠派來的那些人,消息的確是也隻有一隊人,現在出來的這些人不一定是東廠的。”
緔終於從憤怒中抽回了理智,這確實有道理,但也不妨礙東廠那些人防備著自己就偷偷的派來。
緔像是想通了什麼,卸了氣球一般坐了下來,他陰沉著臉。一雙深紫色的鷹眼審視著跪了一地的手下,那雙眼睛盯著領頭手下許久。
“家主,出來的資料已經送過來了,那邊的還在查,小姐的一些資料也已經拿過來了。”
管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拯救了跪了一地的眾手下。
緔像是想到了什麼,讓手下們離開了。
他讓管家把這些資料都平分拿去給那些人,特別是帶著東廠令牌的,給些重點資料,但資料都要分開讓她們查。
緔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想耍什麼花招,想著想著緔回憶起了他的小女兒,他最愛的女兒,拿著冰糖葫蘆在自己麵前開心的跳舞。
每每想到緔秋,緔就很傷心,他至今都沒有找到殺害他女兒的凶手,當年要不是東廠橫插一腳,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樣子了。
緔用手蓋住眼睛,蓋住眼中那流露出的哀傷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