緔是一個40多歲的人了,但他的樣貌卻和30多歲的人差不多,實在是年輕,氣質也是一種風度翩翩的,早年應該也是讀過書趕過考的。

見到柳珀身上掛的令牌時,連忙讓她們下坐,又叫仆人上了好茶。

這才也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慢慢的抿了起來,歎了口氣才悠悠的說。

“也不知廠主可還好,不過既派人來幫助我,我也是特地感謝廠主了。”

他這話有弦外之音。

柳珀也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她易了容,本就不是原來的外貌了,自然不用戴麵紗。

剛才這人說的話有一個意思,他認識東廠的太監,另一點估計是合作關係。

很可能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並不是東廠的人,但現在沒有辦法,隻能按現狀走著。

緔皺著眉,佯裝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了又忍,待到柳珀耐心快要耗盡時,緔才開口說了下去。

“先跟你們說說一下那年的具體情況吧,想必令主一定是知道大概情況的,但啊那也隻是外傳的,真正的原因還得是從頭說起了。”

柳珀來到這裏從來都沒有開口說話,一直都是緔在說,這次緔講的事情估計和外麵傳的不一樣,她其實也挺好奇的,就沒有阻斷了。

緔慢慢的講了起來。

“我的女兒叫緔秋,我願她如秋日那般童真。出門的那天其實是她的生日,一直又著要我允許她出門,我想著這天是他的生日,也就同意了。”

緔準許女兒出門放花燈,特別的擔心就派了許多高手護衛,讓她們跟著女兒去放花燈。

她的生日正好是花燈節,其中街道都是人來人往的,第一次出去的緔秋玩的很開心。

但她的周圍跟著一群身強體壯的護衛,因此沒有人敢靠近緔秋,那時候的緔秋本身就沒有什麼朋友,出門玩也是自己一個人,她的隨身侍女都低著頭,害怕緔秋。

緔秋為了交到朋友,努力甩掉了護衛和侍女,自己一個人逛河燈區。

“誰知這就出了事情了。”

緔愁眉苦臉的回憶著。

侍女和護衛們到處找都找不到小姐,害怕極了。邊找邊派一人回去報信,當時人來人往,是很難找得到人的。

緔那時候給緔秋送出門完後,就出門經商去了,管家立馬告訴了掌家夫人,又派了許多人出來找。

這時候的緔秋也不知在哪裏去了,等到緔回來時隻看見一地碎屍,他大發雷霆的罰了侍女和護衛們。

“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查不到真凶,當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也實在是太少了。我一直不相信,所以一直在大力查找真凶。”

說著說著緔眼眶都有些微紅了,他雙眼期望的看著柳珀說。

“希望你們能查到真凶,給我女兒還一個公道。”

緔說完沒等柳珀說話,就安排了起來。

“各位還是住在我的府上吧,這樣查找時更方便點,明日會有人送一些檔案過來。管家,帶人下去休息吧。”

孟阮起身剛想發作就被洛池按住了,他對孟阮搖搖頭,示意她先不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