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後麵糟糕的結果潭貴妃就有些發怵,現在他想不出來要怎麼對付柳珀,但她的父親送來了一種慢性毒藥,這種藥一放下去無色無味,還能屏蔽銀針,等到這場起碼要打一年兩年的戰過了之後,柳珀的身體已經垮了,那時候殺她才是好時機。

不得不說猜出潭貴妃父親會使用的各種的計劃是,柳珀心裏也隱隱有了大概,她會用什麼方法來搞死她這個‘昏庸無能的皇帝’。說實話她父親都沒說先皇昏庸無能,倒是她剛登基不久,就老是在暗示其他人自己有多昏庸無能。

夜晚的月亮很圓,柳珀簡單的吃過飯之後,獨自一人在房中下棋,她身旁躺著的柳元白早已經睡著了。

麵前的棋已經下到一半了,柳珀在沉思手中的白棋子應該放在哪裏才能贏下這局棋盤的勝利。

“或許你可以試著把它放到右手邊橫十三豎十九的地方。”

突然一個幽靈般空洞的聲音響起,柳珀聽到這聲音立馬把手中的白棋向外扔去,卻沒有擊中任何一個人。

聲音不是從窗戶傳來的,柳珀皺起眉頭,她剛要起身時,被她用三層內力擊出去的白棋,輕柔地飛了起來,正好落在那聲音剛才說的地方。

白棋贏。

“你是誰?!在暗中搞什麼鬼?!”柳珀冷聲問道。

空幽而靈動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像是聽到了柳珀質問般的語氣而感到傷心。

憂傷的說:“你忘記我了嗎?哦,我親愛的米爾羅雅。”

柳珀聽到這個名字時愣住了,她有些模糊的記憶中,有一個外國的小姑娘經常叫她米爾羅雅。

記憶太模糊,柳珀輕輕的柔了柔眉頭,她想不起來那個聲音的樣貌,就連聲音都有些模糊。

“好了,不逗你了,我親愛的米爾羅雅。”說著一個比柳珀大一些的身影,從窗戶跳了進來。

是一個紮著雙馬尾,頭戴著一朵長香花,淡紫色的眼睛和瑞白色的眉毛的小姑娘,她穿著蓬鬆的裙子,如果不親自傳上去的話,根本不知道它的輕便,裙子外貌就讓人以為是那種沉重而又優雅的樣式。

伊扶麗達用力的抱住了柳珀,柳珀接住她,順便一扭身防止撞到柳元白。

伊扶麗達用力的抱住柳珀,在柳珀看不見的地方,眼睛會暗不明的看著躺在柳珀身旁的小姑娘。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睡著的柳元白擦了擦手臂,總感覺有些冷。

伊扶麗達壓著柳珀,讓柳珀動彈不得。柳珀無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伊扶麗達壓著自己。

在她衝過來的一瞬間,又叫出那個名字時柳珀終於想起來她是誰了,不過她要裝出,知道是她的而無奈的樣子,要是被她知道自己不記得她,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柳珀認為會出一件可怕的事來。

伊扶麗達享受了一會兒,終於從柳珀的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