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院內外,響起了兩聲清亮而優美的聊天音,夜晚的月亮升在空中,照在伊扶麗達和柳珀的臉上。
柳珀還在考慮把手中的棋子放在何處時,伊扶麗達慢悠悠的開口。
“你是不是沒有認出是我?!”
柳珀還在思考著,隻是她表麵輕鬆且平靜,但內心卻是
這是一個很嚴格的問題!伊扶麗達很敏銳,如果說錯了話,唉。她終於想起來了一點伊扶麗達的手段。
那年的宴會上,術國的使隊帶著他們的聖女來到元天時,聖女指明要坐在柳珀的旁邊,柳珀隨便,也就同意了。
這一同意可就大事不好了,伊扶麗達一直纏著柳珀,問這問那,聊這聊那的,柳珀生無可戀的和伊扶麗達坐。
在一起在她們國家,親密無間的人會相互取昵稱。
剛聊不久,伊扶麗達就叫柳珀為米爾羅雅。柳珀不想和她扯上關係,就直接叫她的本名,伊扶麗達同意了。額,主要是她不同意,沒辦法。
她們就是那時候相識的,伊扶麗達因為太喜歡柳珀,所以她就賴在元天國不走了,使臣們沒辦法,也是直接把伊扶麗達留在了這裏,他們雖然表麵放下,但暗地裏還是派人保護伊扶麗達。
就這樣每三年一次的國宴結束了,而伊扶麗達也待在元天國待了三年。
國宴和朝宴皇宴不同,國宴是各國派使臣帶領自國的後位繼承人來到元天國聚宴。
待了三年之後,迎來了再一次的國宴,伊扶麗達終於在這次國宴之後離開了。
謝天謝地,天知道那時候的柳珀有多開心,就連不順眼的國師都覺得挺順眼的。
那一次在伊扶麗達要離開的那次國宴上,柳珀被平貫國的瘋狂信徒給襲擊的。雖然還是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
柳珀終於把手上的白棋放了下去,隨後她冷淡的開口:“你惡作劇想嚇我就算了,我還認不出你來,就你那戲骨子。”好吧,是真的認不出來。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柳珀怎麼可能說出來呢?這不是純純傻子嗎。
伊扶利達撐著臉笑眯眯的看著柳珀,盯得柳珀心裏發毛,隨後伊扶麗達拿起一旁棋盒裏的黑棋,一放二吃掉了柳珀,這局棋是伊扶麗達贏了。
柳珀內心苦哈哈,想當初伊扶麗達剛來元天國的時候,柳珀經常和她下棋,伊扶麗達每每都輸得總找柳珀切磋。
一直輸,就一直切磋,直到回到自己的國家時伊扶利達都沒贏過柳珀。
柳珀還記得,伊扶麗達臨走時和她做過什麼約定,但是她已經忘記了,應該沒什麼嚴重的吧?
柳珀在心裏心虛的想象。
現在這這這,才多久沒見啊!應該沒多久吧,十年?七年?
唉,現在輪到她局局輸了是怎麼回事?!!這就是蒼天的報複嗎?
就在她們出來房的時候,在院子裏麵,柳珀已經和伊扶麗達下了不下十幾盤棋 。柳珀也才贏過她三局,後麵一直是輸。
柳珀反思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一定是常年處理朝政,還有別的事情,很少下棋了,導致自己棋乙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