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抬著人,另幾個跟在後麵一同出了這間屋。
——
隱藏在外麵的藍水,與金弘會麵後,兩人商量好一人繼續留在這,一人回去彙報。
隻不過回去的是話非常多的藍水……
世子府。
快接近用午膳時間,後廚的灶台上還是冷冷清清的,他爹關他禁閉就算了,
連他唯一看得上的廚子都被慫恿召回宮了是什麼意思?
想餓死他嗎
沈仟澤穿著整齊地斜著仰躺在床上,兩手枕在頭下,兩眼看著上方
藍水從窗上跳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人,“主子,有大事兒。”說著就要拉沈仟澤起來,
後者興致缺缺地看著他,一伸手就被來著坐了起來,
“我看見了一個心懷陰謀的人,您猜是誰?”
看著沈仟澤又要躺下去,藍水一步上前,忙的把人扶住,“我說我說。”
沈仟澤不躺了,眼眸中有了幾分威壓,
藍水立馬站直了,“是醉琴坊那位。”
“蘇啟瑜?”沈仟澤瞬間精神了幾分,微微皺眉,又來撬他牆角的?
藍水自然知道主子這表情是何種意思,就是不喜一個人的意思,
雖然主子不喜的人和事多了去了,不過這個人據他了解,是新的,
“然後呢?”沈仟澤問道,
沒想到主子還會問,本準備好的一堆話還未說出口,就在腦子裏打亂了,
通常都是,他一個人叭叭叭的,主子躺床上當他是蚊子的存在,
這回問了他到不會說了,
“我問你話呢?”沈仟澤又問了一遍,
“呃……那小子在沐小姐到了香隱寺後,沒多久,後腳也跟了上來。”
藍水邊說邊努力回想,
“然後他們就到一邊說了會兒話,那蘇啟瑜就帶著沐小姐進了西邊那間屋子。”
沈仟澤挑了挑眉,“他怎麼進去的?”
“怎麼進去的,不就走著進去嗎,”藍水摸著下巴,突然間靈光一現,
激動道,“噢,他拿出了一個牌子,不過我沒看清具體是什麼模樣,那些個人看見那牌子就讓了道。”
“那個人呢?”
“主子讓藏的人,我們肯定藏的天衣無縫,放心好了還在那兒,我讓金弘去守著的。”
正事兒說完,藍水又開始了他那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
“主子,我給您分享一個有趣的事情怎麼樣?”
沈仟澤又躺了下去,閉眼。
——
皇宮,鴻照殿。
宮女們按照皇帝的習慣,在殿內搬來桌椅,擺起了午膳,
沈域在案前批閱奏折,左右兩邊一邊站著一個人,一個李公公,一個國師大人。
“把這堆搬去給太子。”沈域指著左手邊那堆東西道,
李公公走後,沈域批著手上最後一本,一旁的國師適宜地開口道,
“聖上,兩日前跟您說的事可還有印象?”
沈域寫完最後一個字,合上本,“國師直說就是。”
“嘉熙夫人去趟泗香山祈福,回來時,像是被嚇到了,整個人魂不守舍。”
沈域沉默半響,後而起身走了幾步,又踱回來,看著白無洛,“若隻是單純的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