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不要臉,沒看著世子不想看見她?還一個勁兒地往上貼。】
【就是,人可是世子,要什麼沒有,會看上她?】
【哎,這其中不會有什麼隱情吧,我看她不像說謊啊?】
【反正多一個也不多,何不納了,多省事兒。】
……
楊夫人滿意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
被按著的人更是蠢蠢欲動,委屈求全一般,開口道,“奴自知配不上殿下,不求能待在殿下身邊,也不望有個名分,隻求與殿下一夜歡好,便以知足。”
外圍有個名男子,已嫉妒得麵目駭人,他竭力控製著自己,“他世子憑什麼?”
旁邊有人注意到他,有些害怕,“你認識那女子?”
“惜念樓花魁。”明明他都想好了,過幾日等他籌夠了銀子就去替她贖身,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可現在……
【就是那個蟬聯五屆的花魁!??】
【聽說她從來都是隻賣藝不賣身,身價漲的那叫一個高。】
【她啊,這峙州城誰不知道呢,那叫一個美若天仙。】
……
徐頌現在恨不得拔刀砍人了,哪來的什麼狗屁花魁,等下讓她變成涼葵花!
沈仟澤熱鬧看夠了,“徐頌,交給你了。”
“是,小伊將你今日下午看到的再說一遍。”
門衛小伊抱拳上前,“今日屬下值日時,看見這位小姐與夫人一同進府,聽說是夫人留這位小姐在府內用午膳。”
楊夫人冷笑一聲,“人是我留的,可用完膳後我就不知道了。”
徐頌狠狠地看她一眼,又道,“今日院內修剪花草的婢女可在?”
“奴婢在,今日奴婢在剪叉枝時,看見這位姑娘在世子房門口逗留了好幾次。”
楊夫人不以為意,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可不關她的事兒。
徐頌又轉向地上的人,“你說,是世子讓你進他房的,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女人順著前麵的話,“那婢女不是說了嗎,奴是聽了殿下的話才進的房,當然是在她看見我的前幾息了。”
徐州長示意剛剛的那婢女繼續說,“奴婢是在申時三刻替的班。”
徐頌接話,“所以世子是在申時兩刻多,與你在府內見的麵,並且讓你去他的房的?”
女人不覺有問題,無論如何,隻要她一口咬死,他們就說不清。
於是,她坦然道,“是。”
徐頌哼笑,“殿下今日未時至酉時,一直待在城西郊,又怎麼與你見麵?”
女人立刻慌張了起來,口不擇言,“那是他留了信讓我過來的。”
“留信?如何留信,簡直滿口胡謅!說不說實話?”
楊夫人看著她,蹙眉,這腦子怎麼就這麼不靈光呢。
徐頌見她支支吾吾不說,直接拔出旁邊侍衛的劍,指著她,“說!”
女人被嚇得一哆嗦,但還是想著那點名利,“不知道。”
徐頌看著似乎越來越沒耐心的世子,直直地往地上一砍。
一截尾指滾落在一旁,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