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慈的身後出現一個人的身影…………
“現在才聊完麼?”
那人躲在黑夜裏看不清麵龐。
“我多敘舊一會也不行嗎?”
劉慈沒好氣地說著。
“無所謂,這是你的任務,通過了便能成為【童生】的一員。”
那人麵無表情,就算是在說話也如同機器人那般沒有情感,手裏拿著的一塊石頭上雕刻幾行字,或許這就是劉慈的考試內容吧。
正當劉慈的手要即將拿起石頭的時候愣了一下,如同審問般對著那人再次驗證:
“你確定…………我家人能平安是吧?”
“反悔了可以直說,我趕時間。”
劉慈一把抓住石頭,借著月光注視石頭上麵的字跡,看到一半越來越不對勁,隨後吃驚的等著石頭上麵的字,他意想不到…………自己這次居然抽中“大獎”了。
“你告訴我……我家人到底能不能有保障!你快告訴我!”
劉慈如同瘋了般的想要去抓住那人的衣領,可發現怎麼樣都抓不住,如同黑夜中的影子捉摸不透。
“你安心去吧,信不過我還信不過福儒寺嗎?你要是不去的話不就白白浪費了無家可歸之人的一輩子麼?”
隨後那人便沒了蹤跡…………
劉慈手裏緊緊攥著石頭,手心都被鋒利的石頭磨出了鮮血,他咬牙切齒開始低吼:
“你們幾個要是敢騙我…………老子就在死之前吞下別人的骨灰隨後變成厲鬼撕碎你全家!”
說完劉慈右手一使勁,用力將石頭砸在地麵摔個粉碎,氣的渾身哆嗦地他青筋暴起,下一刻卻又立馬恢複平靜,無可奈何地將目光轉移到屋簷上…………屋簷上麵掛著一條手臂,在滴滴答答流著鮮血。
看著上麵那滴落的紅水珠,劉慈犯了難,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完成考核呢?
“真是瘋了啊……居然讓我做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
鄭義此時在回府的路上,四周那平民們的稻草房屋的牆壁都投射出不同程度光亮的油燈,有明有暗。
他在回味剛才與劉慈的談話,撫摸著酸痛的小臂心裏默默發誓:
“我要考取功名…………獲得能超越這腐爛衙門的地位隨後把一切都改過來,我要讓每家百姓都能點起好油燈,吃好肉!”
這是,四周鳥鳴草飛,鄭義感覺到空氣涼颼颼的很是刺骨,他感覺很不對勁趕忙跑回府內,此時天色已晚大部分人都已經睡去,隻剩下困得搖搖欲墜的捕頭在看門待守。
他來不及多解釋就立馬跑回自己的房間裏鑽進被窩開始瑟瑟發抖,這股寒風如同深淵凝視那般刻骨銘心,即使被蒙住了頭也感到無比的恐懼,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總感覺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操控自己…………
鄭義的直覺告訴自己————他要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