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盯著自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儼然一副被自己的美色迷住了的神態,林沛鷥眼裏溢出幾分高深笑意。
他鑽出車廂,舌尖色//情地輕頂了下上顎。
“色不迷人人自迷”都來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還遠嗎?
跟著,林沛鷥坐進駕駛位,把自己的大G拋之腦後,美滋滋地駕駛著梓密的寶馬z4上路。
跑車在車道上揚起一陣青煙。
和得了吩咐去而複返的阿姨剛好錯過。
很快,在林沛鷥從車流之間瀟灑如風地穿來穿去的精湛車技下,以及其他車子降下車窗對他們的破口大罵中,林沛鷥驅車來到了車庫。
“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梓密沉沉的眼皮動了動。
在低燒和胃痛的夾擊之下,她的意識隱隱有些不清晰了。體內深處鑽出來的冷一點點麻痹她的骨頭,蠶食她的五髒六腑。
冷、很冷。
梓密渴求著熱源。
林沛鷥停好車,過來扶她,隨著車門敞開,外麵的寒意大肆往裏撲,梓密冷得下意識往他懷裏靠。
梓密大半個身子依偎在林沛鷥的懷裏,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記者拍到,梓密將臉也埋了進去。
從車庫到家也就幾分鍾的時間。
指紋解鎖進屋後還沒走兩步,一隻被養得油光水滑的金毛裹挾著不亞於拖拉機碾壓水田旱地的大馬力從過道跑出來。
預判了它動作的林沛鷥倏然把高大的身軀往梓密身前一擋。
金毛眼疾手快刹車。
爪子都快在地板上摩擦出火花了,才堪堪停下。
“汪!”
“汪汪!!”
似乎把林沛鷥當成了什麼壞人,金毛作出隨時衝上去咬他的防備姿態,齜牙咧嘴地朝他大叫。
“噓。”
見狀,梓密低下頭,乏力地舉起手指放在唇邊。
梓密蒼白病懨懨的臉上閃爍著溫柔的笑意,兩顆眼珠子亮晶晶的。這個畫麵讓林沛鷥腦子有一瞬間的卡殼忘了要說什麼。
旋即想起來,他問:“你臥室在哪兒?”
把人放到床上後,林沛鷥跟梓密問了藥和燒水壺的位置就出去了,好一會兒後他端著溫水和拿著藥進來。
守在床邊的金毛雖然不叫了,喉嚨裏還是咕嚕咕嚕地朝他發出警告的聲音。
金毛炯炯有神的眼睛自青年進屋後就一刻不離地跟著他,仿佛隻要他不老實就會凶悍地撲上去咬他。
運作中的中央空調溫度已經起來了,屋子裏暖烘烘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梓密把圍脖摘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林沛鷥看見她吻痕交替的脖子,突然間湧上一股心虛。
“吃藥了。”
林沛鷥動作輕柔地扶起床上有些神誌不清的女人,重新端起水杯。
等水燒到定溫的那會兒,他已經按照說明書嚴格分好了每種藥物的用量,林沛鷥依次將藥遞給梓密送服。
梓密在吞了兩種藥後看見他又遞來一種藥,皺了皺眉毛,直接不配合地躺了下去並用被子蒙住頭。
林沛鷥看看鼓起來的被窩,又看看手裏的藥,正思考用什麼樣的話術哄女人吃藥又不會暴露自己居心不良時,梓密自個兒慢吞吞地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