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絕嗣太子的好孕嬌妾(38)(2 / 2)

褚鬱離眼神微微睜大:“你這女子怎如此不知羞。”

不過來了京城幾日,哪裏學來的這般紈絝做派。

褚鬱離雙眼微眯,仔細掃了眼她的臉蛋:“你喝酒了?”

某人乖巧搖頭:“沒有。”

“跟曹家小姐學的?”

褚鬱離讓時鶯當曹德義女,自是事先把他們家的祖宗十八代打探清楚了。

關於曹德女兒曹如萱的脾性,他自然也了解一二。

“不是。”

時鶯手上加重了幾分力氣,稍稍用力往回一拽。

男人似是不受控製般,一屁股坐回榻邊。

但就是背對著她不說話。

別扭的很。

時鶯剛想與他再說兩句玩笑話,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股熟悉的惡心感湧上喉間。

“嘔——”

褚鬱離臉色頓時一變,脫口而出:“你中毒了?”

時鶯捂著嘴,滿臉痛苦,微微搖了搖頭。

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說中毒。

顧不得和他說話,也顧不得維持形象,時鶯從榻底找到痰盂,趴在榻邊幹嘔了好一會兒。

她難受到兩眼泛紅,眼角沁出眼淚。

褚鬱離還算有點良心,從桌上給她倒了杯溫水。

時鶯接過來含住漱了漱口,吐回痰盂裏,躺在榻上氣色看著不大好,整個人嬌弱無比。

褚鬱離沉聲道:“跟孤走。”

時鶯聲音虛浮問道:“去哪裏?”

“看病。”

褚鬱離把時鶯帶出曹府,上了停在曹府後巷的一輛馬車。

馬車外觀低調不顯眼,內裏卻大有乾坤,坐在裏邊格外舒服。

時鶯身上裹著披風,腦袋戴著兜帽,神情懨懨靠在馬車壁上。

眉眼少了幾分鮮活,多了幾分萎靡。

她渾身不舒服,嘴裏一直含著酸話梅壓製酸氣。

人一不舒服,看什麼都不順眼。

尤其是對造成這一切的半個罪魁禍首。

時鶯一路上沒分給他半個好臉色。

前後不過一瞬的事情,褚鬱離眉眼微蹙,薄唇抿直,實在想不通究竟發生了何事。

此女子前一瞬分明對自己態度十分熱絡。

後一瞬又莫名其妙轉換,對他愛答不理。

究竟是誰給她的膽子,竟敢如此對他使脾氣。

簡直是放肆。

有朝一日,他必要將她嚴懲不貸。

必然。

馬車停在了一個十分隱匿的位置。

褚鬱離把時鶯單獨領進一個宅院,讓她在一個房間裏等著,他要去帶個人來。

“誰?”

“…大夫。”

褚鬱離說完這番話,便出去了。

褚鬱離給的兩月之期已過,可是劉神醫仍未研製出神藥。

多出來的日子,不是慶幸,而是加倍的痛苦與煎熬。

恐懼在折磨與啃食他的內心,腦袋上猶如懸了一把隨時會落下的刀。

他數著日子,日日寢食難安。

他甚至膽大包天,盼著太子殿下幹脆死在外邊算了。

可他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因此,見到太子殿下來的那一刻,劉神醫莫名鬆了口氣。

一見麵,劉神醫便輕車熟路撲通跪下,想先抱著太子殿下的大腿開口求饒。

可惜,這次太子殿下並沒給他機會賣慘。

褚鬱離背對著他,寒聲問道:“孤問你,你且說實話。

記住!是實話。

孤的身體究竟能不能治好?

有沒有可能…誕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