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巡撫謙虛了,下官隻不過投機取巧而已,怎能與您這位執載一方的大員相比呢?在這鄭州地界,誰不得給您三分薄麵。”萬盛玉也出言譏諷道。

“將均之言過於嚴重了,我們都是為了武朝效力,怎能以權勢相論。”鄭州巡撫看著萬盛玉,尷尬的說道。“僉都禦史舟車勞頓,快快請入城內,我在俞朔堂為使臣們準備了下榻的客房,並起宴,為大家接風洗塵!”

萬盛玉沒有理會站在路旁的鄭州巡撫,他顧自的命令車夫將馬車駛入了隴夕府城,安撫司使見狀也不好多言,緊跟著萬盛玉的車馬進入了隴夕府城。

留在原地的鄭州巡撫立馬轉變了臉色,十分冷漠的向身旁的官員說:“速速稟告鄭王,朝廷派遣的僉都禦史萬盛玉,是沒打算和我們這些老臣好好相處,這個大概是攝政王的意見,就下一步計劃尋求鄭王意見。”

“喏!”旁邊的官員應了一聲,潛入了人群之中。

半刻鍾後

鄭王府

“這個萬盛玉,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官員竟敢給駱鳴哮一個閉門羹,看來攝政王打算來插鄭州一足啊。”兩鬢斑白的鄭王孫炳昂聽言,一把推開懷中的美人。

“鄭王殿下,駱大人讓我尋求您的意見。”那負責傳話的官員,伏首道。

“回去告訴駱鳴哮,最近一段時間將賬上的活都放慢速度,等這個萬將均走後,再恢複正常。”鄭王一下子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蟒袍,“今晚我要會會這個小子。”

“喏。”那官員再次隱了下去。

畫麵轉移

“都禦史,臣下看這隴夕府內不太正常啊。”萬盛玉身旁的幕僚寺孝,看著車窗外的街道,提出自己的想法。

“哦?躬親(寺孝的字),可有何見解?”萬盛玉睜開了雙眼,漠聲問道。

“從京州來鄭時,臣下曾調查過,受震事後,鄭州境內災民泛濫,餓殍遍野,可從至隴夕府外二十裏處,直到這隴夕府內,臣下從未見過一個災民,這很不正常。”寺孝看著萬盛玉,發出了自己的見解。

“所言極是,這巡撫和鄭王府有貓膩啊,今晚咱們就會會他們。”萬盛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太陽緩緩落下,月亮逐漸爬上天空。

從帝京城來的眾人在鄭州巡撫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極其奢華的飯莊。

“各位使臣,這是我隴夕最為繁華的飯莊,名為‘聚仙樓’,今日,鄭王在此邀請各位使臣參加晚宴。”駱鳴哮看著眾人,微微一笑。

“此地,花銷應該不小吧?”萬盛玉用眼光,狠狠地打量著麵前這燈火通明的飯莊。“鄭王殿下可是舍得下血本呢。”

“萬都禦史不必擔心開支,一切費用均由鄭州府衙和鄭王府承擔。”駱鳴哮看著萬盛玉,心中升起一絲鄙夷。

“哈哈,鄭州府衙好大的手筆啊。”萬盛玉笑道,隨後率先邁進了‘聚仙樓’。

駱鳴哮臉色陰沉下去,心中不斷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