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言憂心忡忡的向皇宮走去,他心中實在放不下那替考一事。
幾日後
武盈房
“福祿,你抓捕的官員之中有沒有一個名叫鄭金的?也就是我讓你調查那一個。”煌言坐在檀椅上,若有所思。
“回王爺,凡涉事官員均在這個冊子上了,並沒有鄭金之名。”福祿彎腰將一卷宗遞給煌言。“但,兵部中有一名為鄭金的老臣,未曾發現有何汙點。”
“這個叫鄭金的男子,是什麼來頭?”煌言看著福祿,想起了那個胸有成竹闖入皇宮的男子所說的人。
“王爺,鄭金是永州畫邢府人,前朝進士,太祖起兵收複永州時,此人正於畫邢府任職,後主動歸降,太祖便讓其輔佐泌陽候治理畫邢府,泌陽候薨後,其擔任畫邢府伊,在康寧七年,進兵部員外郎一職。”福祿打開吏部中所取的卷冊,喃喃道。
“你說他現在沒有惡行?”煌言突然來了興趣。
“臣,未曾查到。”福祿回道。“不過,其有結黨營私之嫌。”
“哦?何出此言?”煌言一下子坐起身子。
“在紫祝閣右勳萬盛玉手下,有一幹事,名為鄭經,任兵部給事中一職,兩人交往密切。”福祿趕忙回道。
“鄭經?這不就是俞錦冕口中所說的替考之人麼。”煌言迫不及待的說道。。“此人作風如何?”
“鄭經,此人頗受讚揚,為官清廉,聽吏部之言,有望升至六科同知。”
“他?這和我印象中的不符合啊。”
“不知王爺聽了什麼?”
“前幾日,有一個布衣百姓擅闖皇宮,要來搞禦狀,他將他身上的怨言說了出來,說什麼要舍身求法。”煌言嗔怒道。
“啊?此人竟然如此大膽!”福祿感到十分驚訝。
“對了,你去幫李昊調查吧,昨日夷國的使臣已經到萬國館了,我前去接待一下。”煌言起身向殿外走去。
天字號監
“誒誒,煌誠,我怎麼感覺你被秦王給pua了呢?”帖目丹保這幾日翻來覆去的想著,總感覺秦王是在畫餅。
“?”煌誠滿頭霧水。
“你還沒反應過來嗎?秦王是在騙你!”帖目丹保一語道破。
“此話從何說起?”煌誠還是感到無法理解。
“那一日,秦王說來救你,他來了麼,他拿走你給的玉扳指時,那臉上的喜悅,我可看的明明白白,你可要做好心裏準備啊。”帖目丹保好言勸道。
“你放屁,我相信我二哥,你趕緊閉嘴吧。”煌誠聽言,有了些許惱怒。
“害,你好自為之吧。”帖目丹保見狀,便閉口不談。
“二哥,我在這裏等你!”
萬國館內
“臣是靖夷國使者滋源流湟,為玄武旗旗主,特代表靖夷國偉大的哈巴紮向秦王問好。”那使臣起身向煌言問好。
“滋源流湟?好名字。”煌言聽見先是一愣,後便趕忙回道。
“偉大的哈巴紮讓我來與秦王殿下商議我國的王儲,帖目丹保殿下的談判事宜。”滋源流湟趕忙行禮 。
“貴國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