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將其二人逐出宗人冊,著煌誠處淩遲,並誅母族三,妻族二,囚禁其子嗣,煌琉是意圖謀反,按祖訓說處監禁,但我認為至少也得處死,並罰其親屬充軍,入教坊司。”煌言娓娓道來。
聽言,幾位藩屬的後背都不禁冒出冷汗,不管在哪朝哪代都沒有過將皇子淩遲處死並誅母族和妻族的先例,還要把親屬充入教坊司,他們可是皇親國戚,怎麼能受這麼嚴重的處罰。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煌言繼續說道:“兩人曾都是我國的王爺,曾隨太祖立下赫赫戰功,但他倆的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國家的法律和祖訓。他們意圖謀反,先帝在世時多次意圖刺殺先帝,若非先帝輕信這兩個小人,怎麼會釀成如此大禍!他們這是對國家的背叛,是宋敬做皇帝的威脅。按照祖訓,應該將他倆監禁,但我認為這還不夠,至少也得處死,以儆效尤!同時,他的親屬也要受到懲罰,充軍入教坊司。”
聽到這裏,幾位藩屬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力感。煌琉是他們的同僚,曾經一起並肩作戰,如今卻要麵臨這樣的命運,他們感到無比的悲憤和無奈。
“秦王,煌誠和煌琉雖然有些過分,但他倆畢竟是我國的勳貴,你的手足兄弟,隨太祖征戰時也立下了不少功勞。我們是否可以考慮寬大處理?”煌夢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煌言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銳利:“姑姑,你以為我會因為他的功勞而放過他嗎?這是對國家法律的褻瀆!如果我寬大處理,那麼其他人也會有類似的想法,國家的紀律將會崩潰!如果日後哪位勳貴也要意圖謀反,他們就可以完全不計後果,這對於他們是好事,但對於我們這是一件禍事。”
幾位藩屬默然無語,他們知道煌言說得有理。作為武朝的實際掌權者,他必須維護國家的穩定和紀律,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放縱,必須時刻以國家律法為準則。但是,他們心中仍然對煌誠和煌琉感到不舍和心痛。
“先輩們曾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就要因為他們兩個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就對其犯下的罪過不聞不問了嗎?那朝廷的公信在哪?以後誰還會遵守律法?”煌言一連三問,問住了在座的各位勳貴。
眾人麵麵相覷,沉默不語。煌言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指眾人心中的痛處。他們都是朝廷的重要官員,身居高位,享受著無盡的權力和特權。然而,他們的身上又有多幹淨呢?背地裏幹的全是些貪贓枉法的勾當,嚴重的踐踏了武朝的律法。
“我們作為朝廷的勳貴,應該以身作則,嚴守律法,無論是天子還是庶民,都應該受到公正的審判和懲罰。”煌言義正言辭道。“其實這也是我為變法樹立的一個典型,效仿商公,博得民眾信任。”
“可,這還是太苛刻了。”煌策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皇叔,聽聞你在京畿地區有良田千畝,敢問皇叔這是真是假啊?”煌言質問著煌策。
“這......”煌策一時無言以對。
\"hhh,各位,不用我多問了吧?你們幹過什麼事情我都知道,原本今日煌誠和煌琉的處罰我在宗人府就能下達,可我專程在這和你們彙報,是為了什麼,難道你們還不理解嗎?各位長輩,希望你們好自為之!”煌言拉起煌宋敬向元慶殿外走去。
留下了麵色鐵青的七人
他們已經知曉了秦王的手段,好一招殺雞儆猴!。